姜音知道霍危是有備而來,但是沒想到,他心思那么陰毒。
竟然用了裴景川常用的香水,就連西裝款式也相同。
酒里下了東西,侵奪她的理智。
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腳下發軟走不動,霍危就抱著她。
兩人身軀越來越緊。
姜音的腦子里,已經完全把他當成了裴景川。
主動伸手,勾住他。
裴景川,你怎么來得這么快。姜音閉眼呢喃,你不知道霍危那個狗東西,竟然算計我!
霍危聽她編排自己,竟覺得心情愉快。
他勾唇往前走。
盛驍立即捏住他的肩膀,霍危,放下她。
霍危淡淡問,你剛才沒看見嗎,你太太是主動抱的我。
盛驍又不傻,她喝醉了。
就是醉了,我才應該帶她回去。霍危作勢道,那你抱
盛驍自然不敢。
要是被裴景川知道自己抱了她,這雙手都得剁下來。
但盡管如此,他也不準霍危占便宜。
兩人一拉一扯,弄得姜音頭昏腦漲。
她不滿道,走了,別亂動!
說著,還將臉埋在霍危的脖頸里。
舉止無比親昵。
盛驍有一瞬的窒息。
霍危趁此機會,撥開他,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其他的事,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夠了。
其他的事
仿佛他們好像真的有一腿。
霍危抱著姜音一出去,裴景川的車剛好落在空位上。
引擎熄火,兩人很快就碰面。
即使擋風玻璃黑沉一片,也擋不住裴景川冷冽的視線,幾乎要射穿霍危。
霍危笑得挑釁,低頭對姜音說了一句什么。
姜音便乖乖松開手。
在他懷里調整姿勢。
雙腿夾住了他有力的腰肢。
公主抱變成了樹懶扒樹。
……
裴景川踹開車門的那一腳,很快就踹在了霍危的身上。
那一腳兇悍得誰都擋不住,霍危的手一松,姜音落入了裴景川的懷抱。
她軟成一片,跟沒骨頭似的。
眼睛也睜不開。
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著,袋鼠似的往他懷里鉆。
嬌聲呢喃,老公,你別晃……
平日里讓他防不住的招數,此刻,變成了導火索。
點燃了裴景川的怒氣。
剛才那刺眼的一幕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妒火燒得他腦子發白。
想掐死這個女人。
霍危忍著腹部痙攣,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塵。
他獰笑,她喝醉了,我抱她出來而已,你何必這么大動干戈。
裴景川把姜音放在車上。
還氣著,他力度不小。
說是放,不如說是摔。
姜音被震得難受,嘴里哼哼唧唧,嘰里咕嚕的罵人。
裴景川重新關上門,扯掉腕表,挽起襯衫袖子。
霍危注意到他動作,眼眸微瞇,大庭廣眾,裴景川,我不信你會對一個國家秘書動手。
裴景川轉過身來,肌肉崩起身上布料,弧度駭人。
你也配我動手。
身后盛驍會意,從后勒住了霍危的脖子。
往黑暗里拖。
裴景川一聲怒吼,躲什么躲,就在這打!
不僅要打,要出氣。
他引以為傲的秘書身份,也得在今天身敗名裂。
頭頂就是攝像頭,盛驍把霍危強行拽過去。
手腳被箍住,他一個常年捏鋼筆的紳士,此刻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