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況吧。
我不是說那天只做一次,我是問你,以后還會不會再做。
霍危見她身子幾乎要貼到門邊,伸手摟住她的腰,把人拽回來。
任清歌貼他更近。
越要逃,越逃不掉。
會的,是不是霍危的聲音和呼吸都落在她敏感的耳畔,你怕我們沒有結果,所以你不敢嘗試,但是欲望上頭的時候,你還是想跟我放縱。
任清歌咬住唇。
她放在霍危胸膛上的手,逐漸收了力氣。
改成抓住他的襯衫。
霍危,我們是朋友。
負距離朋友霍危問,既然是朋友,那天你為什么要勾引我。
任清歌急得眼珠子亂轉。
她想離開,被霍危提前預知,抱起來固定在腿上。
裙子下是一條單薄的隔閡。
清晰感知他某處的存在。
耀武揚威一般。
任清歌微微睜大眼睛,不敢說話。
霍危不會在生理期動她,他握住她的臀將她拉開一些。
回答我的問題清歌,那天你為什么就能說服自己,現在不能
任清歌硬著頭皮答,是你一直賴著不走,我想逗逗你。
看了摸了允許我下去買套,也是逗我
……不。
她囁嚅,無臉再說,垂下頭裝死。
也會這么逗別人么霍危問,那天送你回家的人如果是秦淵呢
任清歌被他問得暈乎乎。
人也誠實了起來。
不會。
霍危看著懷里的女人,深呼吸一口氣。
果真是變了。
從小打打鬧鬧,抱在一塊玩過肩摔。
也是面紅耳赤,咬牙切齒。
要對方服輸,要對方懊惱,才會讓霍危有成就感。
此刻,她同樣紅著臉,溫順的黑發鋪散肩頭,懊惱地咬著唇。
卻叫他沖動。
他掐住任清歌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
有些事情逃避沒用,要做朋友又要克制自己,誰做得到霍危給她兩個選擇,要么老死不相往來,要么就上床。
任清歌捶他,憑什么!
因為你也想。霍危指控,剛才在花園,你沒親夠。
……
該死,他怎么知道。
任清歌快要崩潰,我們這樣好奇怪啊,我們都……做了那么多年朋友了。
突然就變成這樣的關系。
霍危揉著她的腰,騷話無師自通,但好像因為這一層關系,讓你更有感覺,不是嗎
任清歌驚嘆他的學習能力。
你上班的時候偷偷看十八禁了吧
霍危倒也誠實,看了一點,有認真拜讀。
任清歌不服氣,那你有沒有感覺會因為是我而更沖動嗎
會。他掛著那副禁欲的臉,眼底卻暗流涌動。
任清歌總算找回了一點主動權。
她吐槽,小時候你總欺負我,壓我一頭,現在該我壓你了。
走到這一步,她也不想矯情。
她說,那等我生理期結束,我們再繼續。
霍危埋首在她脖頸。
輕嗅她的香氣。
現在能給點甜頭嗎
任清歌眨眨眼,迷茫道,但是我生理期第一天。
霍危握住她的手。
緩緩往下。
那一晚之后,我從未解決過,幫幫我。
他親吻她的耳垂,嗓音又低又啞,好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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