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站在醫(yī)學生的角度上,認真勸他,你三十一了霍危,花期早就過了,你上次猛是因為你被下藥,你不可能每次都吃藥的。
霍危,我的身體我說了算,我心里有數(shù)。
死鴨子嘴硬。
霍危又問,還有其他補充的么
任清歌搖搖頭,暫時沒有了,我想到了就跟你說。
好。
霍危又道,中午想吃什么,我現(xiàn)在定位置。
任清歌挑眉,不跟羅小姐吃嗎
跟你吃。
算了吧,敏感時期,你不要得罪人。任清歌提醒,我們現(xiàn)在不能太親近,我感覺伯母在懷疑我們了。
霍危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
但很殘酷的是,說了也無用。
豪門深似海,他又是官場上萬眾矚目的存在,即使過了父母那一關,任清歌也不會跟他在一起。
她受不了權貴人家的規(guī)矩,更無法適應爾虞我詐的社交。
霍危起身關上門,回頭問,喝水嗎
任清歌注意他的動作,點頭。
水遞過來,她喝了一口,你喝不喝
霍危是帶著預謀接近她的,她主動拋出橄欖枝,他便接。
喝。
任清歌自己喝了一口,拽住他的領帶。
霍危低頭含住她的唇。
喉結一滾,渡過來的水帶著她口腔里的體溫,被他盡數(shù)吞下。
而后是逐漸粗魯?shù)纳辔恰?
任清歌順勢往沙發(fā)上倒。
這樣方便了霍危的手,輕車熟路拉下裙子后背的拉鏈,鉆進去。
他力度大,任清歌回過神。
痛死了。她忍不住咬破他的嘴唇,推他的手。
霍危松開唇,舔去血腥味。
將人抱去里面休息室,好好品嘗。
等任清歌出來的時候,她的口紅被吃得干干凈凈,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
霍危沒什么變化,依舊那副斯文的樣子,我叫司機送你回去。
任清歌沒好氣,用不著!
他注視她,抱歉,下次我輕點。
她現(xiàn)在特殊時候,不能實打實來一次,他憋得狠了,吃她其他地方就毫不節(jié)制。
任清歌現(xiàn)在一稍微動作就痛。
我不穿內衣了。她耍橫,破皮了,磨起來痛。
霍危冷臉,那你今天就在這待著,我下班后送你回去。
任清歌瞪他,你犯了錯還敢兇我
那你不穿像什么話霍危問,裙子這么薄,能擋住什么。
任清歌陰陽道,反正我小,看不出來。
霍危,……
見他虎著臉嚇人,任清歌不耐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穿就是了。
霍危放下工作,我送你回去。
你可以擅自離崗嗎
我工作時間自由。他拿上車鑰匙,攬著她的肩膀,我不送你,你半路上就把衣服脫了,你任清歌干得出來這種事。
任清歌辯駁,我哪有那么浪!
……
離了辦公室,任清歌秒變正經。
走到電梯口,羅沐瑤正好路過,小跑著來到霍危身邊,阿危你要出去嗎
霍危淡淡道,嗯,送妹妹回家。
羅沐瑤下意識看過去,一愣。
任清歌的口紅沒了。
雖然做過處理,看不出親吻的痕跡,但是這太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