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被推得沒站穩,往前倒去。
霍危及時拉住她,因為過于擔心急切,手上不自覺發了全力。
痛得任清歌涼氣倒吸。
冷著臉用力推開他。
霍危你發什么神經!
吼得霍危當即黑臉。
他從小被人恭維,對方不管什么身份都給他三分薄面。
即使是當年的裴景川,也會做表面功夫笑臉相迎。
而任清歌一早就犯錯,不知道道歉就算了,此刻還敢給他拉臉子。
霍危的怒氣重新上涌,眼底陰翳駭人,任清歌,你到底在跟我矯情什么!
任清歌死氣沉沉,我有矯情嗎
那你早上在干什么
不是在跟你上床嗎從小性子就穩的任清歌,在此刻很熟練的駕馭情緒,請問我哪里矯情
霍危怒視她。
聽到背后傳來李媽的腳步聲,他轉手關門。
砰的一聲巨響,震得人耳朵發懵。
任清歌的余光能瞥到他的上半身,肌肉膨脹繃著襯衫。
怒氣沖沖。
說話更是沖,你不矯情,你在我身下提秦淵
任清歌小臉兒繃緊,我還不能說實話了
這話無疑火上澆油,霍危咬牙,我犯了什么錯你不能好好說,就非要用這種話氣我
我沒氣你,我說的是事實。任清歌語調平穩多了,但是殺傷力極強,我一開始不是叫你快點了嗎,你非要問,問了你又不樂意。
少找理由,你什么性子我還不知道,真想著秦淵根本就不可能跟我上床。
怎么不能!任清歌一下子就激動了,我也能一心二用,心里裝七八個男人!
那你現在去跟他睡?;粑Uf話不經過大腦,我倒要看看你在他面前是不是也那么騷。
任清歌瞬間紅了眼。
她呼哧喘著氣,氣得想給他一巴掌,又不屑于打他。
霍危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神色微微一滯,伸手拉她。
有些話她自己能說,但是他不能。
一說出口意義就全變了。
任清歌迅速躲開他的靠近,也不顧自己來臥室要找什么了,大步朝外跑。
霍危哪里能讓她跑。
拽回來扣住腦袋,直接封住那張惱人的嘴。
任清歌手腳并用,抓他脖子抓他臉,撓出血痕了都不罷休。
霍危半點不覺得疼,唇舌咬得更用力。
想吸干她的氧氣,她的唾液。
恨不得把血都吸干凈。
任清歌窒息得渾身發軟,眼前發黑,不得不敗下陣來。
見她身子軟軟往下滑,霍??劬o她的腰身,貼在自己身前。
他抱得緊,強行將她腦袋扣在自己肩膀上。
讓她呼吸新鮮空氣。
任清歌緩過神來,又推他。
霍危沒松手,用最后一絲耐心問她,清歌,你跟我說實話,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任清歌動作停住。
她眼睛澀,喉嚨澀,心口更是澀。
澀得她音調不穩,你沒做錯,是你不夠好,我不喜歡技術太差的男人。
霍危聲音壓低,早上弄了那么久,你一直都很僵硬。
還沒有感覺。
他是憋不住了,才硬闖進去的。
任清歌低低道,是啊,我的身體不喜歡你。
霍危的心如同被敲了一下,悶悶發干。
秦淵技術好
任清歌不知道,也不感興趣。
她只道,肯定比你好,你要是還想跟我做,就去問他討教一下經驗。
……
任清歌這張嘴,從小就不饒人。
霍危被氣得渾身燒起來似的痛,最后兩人不歡而散。
他出門之后就沒有再回來,任清歌調整好情緒,趕去機場回松市。
夜幕降臨,裴家亮起暖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