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還是跟她說了實話。
姜音捂住他的心臟,不要被他們帶偏了。
裴景川嗯了一聲,我出去一趟,等會回來陪你吃早餐。
好。
……
裴景川給霍危打電話沒接。
問了單位宿舍,他一晚上沒回。
于是他去了訓練營,看見桌子上放著任清歌的手機,一地狼藉,可見昨晚戰(zhàn)況多猛烈。
隨后他就聽到了可疑的聲音。
朝著浴室那塊走去,嘩啦啦的流水聲里混著劇烈的,很有節(jié)奏的拍打聲。
還有任清歌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好哥哥,我真知道錯了……
而后聲音就被捂住了。
裴景川挑眉,轉身離開。
休息室里不受干擾,但他越想越不得勁。
姜音懷孕后他一直吃素,偶爾沾點葷腥,卻總吃得意猶未盡。
他都九個月沒吃過一頓好飯了。
憑什么霍危那狗東西能干他媽一夜。
裴景川轉頭就給陳猛打電話。
上早班了,帶他們過來提前訓練。
陳猛,
然而霍危時間卡得剛好,陳猛帶著人來之前,他放過了任清歌,給她洗干凈放在休息室的床上睡著。
任清歌昨晚被他做暈,睡了一兩個小時,又被他做醒。
現(xiàn)在累得沾床就睡,完全不省人事。
而霍危沒有半點疲態(tài),一身清爽出去見裴景川。
他點燃一支事后煙,然后又遞給裴景川一支。
裴景川沒客氣,吸了口煙,打量他。
那爽透了的狗樣子,真叫人看不順眼。
怎么不多干一會。裴景川嗤笑,被人圍觀不是更刺激么
霍危懶懶靠在沙發(fā)上,眉眼風流,給你聽會就得了。
裴景川,知道我來過
你當我耳朵是擺設。
可以啊霍秘書,像你這把年紀很少有聽覺這么靈敏的了。
霍危笑意漸濃,罵得這么難聽,嫉妒得牙都要咬碎了吧。
直擊七寸,裴景川笑不出來了。
霍危安慰,現(xiàn)在時間還早,我給你叫一個,你要是不放心就戴面具,我保證不告訴阿音。
裴景川一彈煙灰,火星子跟著滾出去,灑在霍危的褲腿上,又很快熄滅。
霍危不以為意,找我什么事,有屁快放。
兩人歸正傳,聊起了早上那封郵件。
霍危一臉正色,所以你怎么想的。
裴景川,秦淵和老衛(wèi)的目標都是我,我得回北城,不然你會受牽連。
用不著?;粑5?阿音回去,你留下,我有個法子對付他。
細說。
說完之后,裴景川嘲諷,你他媽倒是會算計,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
霍危,那你現(xiàn)在弄死我。
先弄死老衛(wèi),再弄死你。
行。
裴景川又點了一支煙,悶聲抽了一會。
霍危掃他一眼,怕了
裴景川沉默片刻,如實說,要是沒有姜音和我兒子,我不怕。
霍危心里一沉,也抽了口煙。
那我以后不能要孩子。
裴景川嘴毒,行啊,讓任醫(yī)生跟別人生,一兒一女,到時候拜你做干爹。
霍危正要罵,余光瞥到陳猛走了過來,在外面敲門。
裴總,任醫(yī)生怎么還沒來,快八點了。
霍危吐了圈兒煙霧,涼涼睨著他,怎么,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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