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抱著任清歌立即去了浴室。
門關上,兩人都下意識屏住呼吸,聽外面的動靜。
外面那人的腳步有些虛浮,毫無節奏,快速走到床邊坐下。
任清歌猜到是誰,用僅僅霍危可以聽到的聲音說,是王昊天。
這房間目前只有王昊天有門卡。
秦淵可以進,但是他今天沒有穿皮鞋。
霍危的手機亮起,手下發來消息,告訴他秦淵察覺到了王昊天的失蹤,所以為了避免麻煩,把人放了。
霍危臉色陰郁。
隨即,手下又來一條:霍秘,是裴總的意思。
霍危綁走王昊天是計劃之外的變故。
是他因為嫉妒而干出來的蠢事。
裴景川不可能陪著他一起發癲。
你不準出聲。任清歌威脅道,不能讓王昊天發現你的存在。
霍危視線沉沉落在她臉上,一副并不想聽勸的樣子。
任清歌知道他有時候發起瘋來很可怕,所以沒有來硬的,軟著聲音道,我現在就讓大波浪過來。
這一招有用。
向來高高在上慣了的男人,很吃女人服軟那一套。
霍危盯著她,伸手虛握住她的脖子。
現在就叫。
他的力氣并不大,但是眼神格外震懾人。
讓任清歌有點喘不過氣。
她把手機靜音,給大波浪發消息。
看見消息發出,霍危低下頭,氣息落在她耳畔,然后呢,等他們完事我們再出去
他的語氣一點都不疑惑。
反而很樂意的樣子。
任清歌自然不愿意,先不說待在這里危險,她憑什么遂了霍危的意。
上次他說的話,字句誅心。
她不會原諒他,更不會讓他好過。
任清歌對上霍危的眼,看到了里面壓抑的欲望。
她無視,卻又跑不掉。
往上看是他的臉,往下看是誘人的胸肌和腹肌。
霍危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她也好不到哪兒去。
風衣扣子全開,被他用身軀壓著。
纖細鎖骨下的溝壑散發著香氣。
勾著霍危品嘗。
霍危不急著采擷,先吻她的脖頸。
再是鎖骨。
任清歌伸手推搡,卻抵不過他強勢的動作。
他昨天刮過的胡子,今天冒出短茬,在肌膚上一蹭,惹得任清歌腰肢發顫。
她咬著唇,手指伸進他的短發里,用力揪住往外扯。
可霍危紋絲不動。
隔著單薄的布料,就這么咬她某個地方。
時輕時重的,更叫人受不了。
知道他學東西快,卻沒想到學得這么雜。
總讓人招架不住。
任清歌忍辱偏頭,突然看到了一條突兀的鋼化管。
想到那是做什么的,任清歌靈機一動。
霍危。她忍著喘息,小聲說,先別急,等外面穩定了你再……
霍危原本是想強制她的。
聽她這么一說,抬起頭。
先親了一陣,才問,愿意給我
任清歌心說:給你個雞毛。
但她身處弱勢,只能以退為進騙他,我,我也有感覺。
霍危眼眸一深,吻她吻得更厲害。
不多時,大波浪來了。
在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