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雅蘭呼吸越發(fā)的急促,你……
盛驍目光灼灼盯著窗外,隔著一扇門,想象她此刻難耐的樣子。
他額頭崩出青筋,聲音卻不疾不徐,關(guān)了這么久,你吃再多苦也不肯主動給我打電話,但現(xiàn)在你還是打了。
破例一次,就會有無數(shù)次,你還有堅(jiān)持的必要么
仿佛被戳中傷疤下的軟肉,米雅蘭氣急敗壞,盛驍,你跟誰學(xué)的這么壞
盛驍無。
他不說話,米雅蘭就無端煩躁,我最后再問一遍,你回不回來
身處弱勢的威脅,在此刻對盛驍來說就是調(diào)情。
他看到了這個測試的效果,讓他很滿意,時間不早了,祝你好夢。
說完,電話掛斷。
他很想聽她服軟求饒,但是今天是剛開始,她的嘴沒有那么好撬。
為了不讓自己沖動失控,盛驍咬緊牙關(guān),立即啟動車子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至于房間里那個被他弄得欲火焚身的女人。
自己動手,還是借他的衣服蹭蹭。
都隨意。
……
盛驍?shù)淖8?shí)現(xiàn)了,米雅蘭確實(shí)做了一晚上少兒不宜的夢。
夢里全是盛驍。
他完全變了個人,再也不聽她的話,粗魯又蠻橫。
她哭得嗓子都破了,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她很喜歡。
醒來后米雅蘭躺在床上,愣了好一會。
昨晚上盛驍那一下,真給她整懵了。
怎么會突然開竅。
怎么突然翅膀就那么硬了。
她翻了個身,突然瞥見枕頭旁邊的衣服。
黑色的高級襯衫,盛驍平時穿去公司的。
昨晚上她借用了一下。
此刻皺巴巴一片。
米雅蘭撐起身子沉默了一會,將衣服折疊起來,裝進(jìn)密封袋。
來到外面,遞給保鏢。
你們盛總要的,一定要親自送到他手上。
……
盛驍在辦公室里,正在查閱那瓶神油的發(fā)源地。
有些什么成分,成分來自哪里,會造成什么影響。
秘書拎著個袋子進(jìn)來,盛總,家里送來的衣服。
盛驍蹙眉,伸手接過。
垂眸看了眼,是一件自己穿過的,他隱約覺得不對,讓秘書先出去。
等拆了袋子后,他聞到熟悉的香甜氣息,眼眸頓時一深。
他忍了忍,拿起手機(jī)撥通座機(jī)號碼。
即使米雅蘭守在客廳,也等了半分鐘才接。
盛總。她陰測測道,早上好,怎么不是出差去了么,飛機(jī)上還能打電話
盛驍?shù)?改到下午了。
怎么改了呢,是昨晚上太累了,錯過飛機(jī)了嗎
盛驍輕輕勾唇。
試探上了。
沒有。他語氣如常,如果我想做,昨晚上也不會走了。
米雅蘭不著痕跡松口氣,轉(zhuǎn)而語調(diào)揚(yáng)起,那昨晚上你沒聽到你想聽的,甘心嗎
她沒開口求饒。
盛驍?shù)?也不是很感興趣了。
……
米雅蘭沒好氣,那你打電話回來干什么要怪我弄臟你的衣服嗎
衣服而已,臟了就不要了,再買新的。盛驍把衣服藏進(jìn)柜子里鎖上,我打電話只是告訴你,裴總的滿月宴結(jié)束之后,你就可以離開淺水灣了。
米雅蘭一愣。
好幾秒之后,她才問,為什么非要等到滿月宴結(jié)束,現(xiàn)在不行
盛驍?shù)哪樕亮顺痢?
他不該打電話,該當(dāng)面告訴她。
那樣才能看到她的真實(shí)反應(yīng)。
盛驍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道,中午我回來吃飯,飯菜我會叫人打包,你不用下廚。
米雅蘭,只是回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