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嘆口氣,“哎,小五……”
李老正說著,休息室門忽然從外‘砰’的一聲推開,雙琪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說,“你,你們是不是誰沒關(guān)耳麥……”
隨著雙琪話音落,對話聲驟停。
半晌,李老后知后覺倒吸一口氣,“是我耳麥沒關(guān)。”
接下來,場內(nèi)靜悄悄片刻,又掀起另一波軒然大波。
“什么?五哥生病了?”
“特發(fā)性震顫是什么病?”
“我就說,五哥這種級別的大師傅,怎么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如果說生病,這就說得通了。”
“這種病有得治嗎?”
“不好說。”
隨著比賽大廳再次陷入議論中,休息室這邊房門關(guān)上,蘇沫給李老遞上一杯熱茶,秦琛開口,“李老,謝謝您陪我演這一出戲。”
李老接過蘇沫手里的茶,沒立即接秦琛的話,而是逗蘇沫,“這算是長輩茶?”
蘇沫唇角彎笑,“您說是就是。”
蘇沫之前跟李老有過交集。
不過不算熟稔。
再加上她性子懶散,在長輩們面前覺得拘束,所以很少往長輩們跟前湊。
李老淺抿一口,笑了笑,這才轉(zhuǎn)頭接秦琛的話,“你師父那會兒,我就沒幫上什么忙,現(xiàn)在你們小輩都長了出息,我如果再不幫點忙,那我百年之后,豈不是得被后背戳脊梁骨……”
秦琛,“您大義。”
李老慢悠悠品茶,“不用給我戴高帽,唇亡齒寒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他們想市場壟斷,必然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師父、樊六、你、我,都是他們選中的棋子,只不過是早下或者晚下的區(qū)別。”
秦琛但笑不語。
兩人對話,雙琪眼巴巴地站在門口。
等到所有人把話都說完,她緊屏呼吸,看著蘇沫小聲問,“師父,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蘇沫紅唇勾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雙琪整個人都是懵的,看看蘇沫,又看看秦琛和李老,腦子亂哄哄。
過了一會兒,雙琪反應過來什么,吸了吸鼻子問蘇沫,“李,李安是不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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