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前方的邱勝男詫異的回過頭來:
“為何有此問?”
“這條情報,不是你從金爪鐵狼嘴里掏出來的嗎?”
下面奔跑的金爪鐵狼,仰天嘰里咕嚕的嗷叫起來。
“不是嘴里,是心里!”
“嘴里我還是妖族忠狼,生是妖族狼,死是妖族鬼。”
“我只是受人蒙蔽,心里被……”
江凡抬起拳頭捶了它背一下,讓它安靜下來。
盯著玉匣,江凡思索道:
“這里面的妖皇精血,有足足兩百滴。”
“而目前為止,攻擊界山的獸王,加起來都未必有兩百吧?”
“其中運用過妖皇精血的,我只看到過幾只而已。”
“所以,如此多的妖皇精血,真是用于戰場的?”
呃——
大家只顧著執行任務。
仔細一想,還真有問題。
若說精血是用于即將到來的大決戰。
但大決戰是何時,何地,甚至會不會爆發,都是未知數。
云霞妃子捧著一大匣子妖皇精血在亡魂峽谷等著。
未免顯得不太合理了。
除非,這些妖皇精血另有他用。
一雙雙眸子望過來,云霞妃子平靜道:
“不用看我,我不會說。”
“用刑也不懼。”
亦如此前冷靜赴死般。
在妖族的大是大非上,她是半點不含糊。
江凡目光轉了轉,道:“那這兩種妖皇之血,有何區別,總能說吧?”
明顯琥珀中的妖皇精血更加精純。
玉匣中的不知何故,略差一籌。
云霞妃子一不發的閉上眼睛。
一字都不愿多。
江凡點了點頭,掌心升騰起一抹毒霧。
似有察覺,云霞妃子不屑道:“用刑?”
“也對,你什么做不出來?”
“隨你吧。”
她再度閉上眼眸,卻又立刻睜開了。
“你誤會了,我是在定期維持你的傷勢。”
江凡淡然道:“妖族的恢復力出乎我們人類預料的強大。”
“何況你是妖皇妃子,恢復速度比普通的妖獸只快不慢。”
“回到界山之前,我都會定期傷你一次,確保你沒有還擊的能力。”
邱勝男暗暗點頭。
江凡是真細心吶。
這一點,其余弟子都沒有考慮到。
唯獨江凡面面俱到。
她收回了藏在袖中的一把菱形短劍。
她準備待會捅云霞妃子一劍的。
現在省心了。
舒展了一下身體,她安安心心的盤膝打坐去了。
看押云霞妃子之事,全權交給江凡處理了。
“你太絕了吧?”
云霞妃子憤然睜開眸子:“你就不怕我脫了困與你算賬?”
江凡道:“就因為怕,才不能給你脫困的機會。”
“來吧,乖一點。”
“是想被我的毒掌打傷,優雅一點。”
“還是需要我捅你一劍痛快些?”
云霞妃子磨了磨銀牙。
一把抓住江凡的手,往自己肩膀上拍去:“我自己來!”
江凡卻擺了擺手,道:“不不不。”
“用劍,可以讓你自己來。”
“想優雅一點得加錢,比如回答我,兩樣妖皇精血為何不同。”
“莫非,有兩尊妖皇?”
原來是等在這啊!
云霞妃子氣笑了,這混蛋的心眼子,怕不是有八百個!
略一沉吟,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
“也不是什么秘密。”
“琥珀中的是純正的妖皇精血。”
“玉匣中的,是在一個人族洞府里發現的,死了應該有幾十年。”
“手中就捧著這個玉匣。”
“還有那張獸皮。”
江凡訝然。
難怪玉匣中的妖皇精血,并沒有琥珀中那么厲害。
原來是存放過幾十年的。
那位人族武者,應該是去過某個地方,才得了一玉匣的精血和神秘獸皮。
可不知什么原因,最后死在了妖族境內的一座洞府里。
了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