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剛好在等紅綠燈,他接了,語氣淡淡:“你等等,我馬上就過來了。”
這通電話過后,顧青青那邊終于消停了。
看她這么執(zhí)著地打電話給賀知州,還一個接一個的,可見她精神得很,哪像個犯病的人。
我倒也沒多說什么。
反正我現(xiàn)在跟賀知州一起過去,也好叫那個女人明白,我已經(jīng)跟賀知州和好了,我才是賀知州的妻子,叫她以后知難而退。
驅(qū)車半個小時,車子停在了一座二層小別墅前。
車子開進(jìn)去的時候,有個傭人阿姨迎上來。
“賀先生,您終于來了,顧小姐她現(xiàn)在很難受,您快去看看她。”
傭人說著,又朝我看了一眼,神色有幾分復(fù)雜。
賀知州開門下車,正要牽著我一起進(jìn)去。
傭人忙道:“賀先生,還是您一個人上去吧,顧小姐她犯病了,情緒也比較激動,我怕她看見這位小姐,會刺激她的病情。”
賀知州眸光冷了冷,語氣頗涼:“我?guī)业钠拮右黄饋砜纯此@有什么問題么?還要你在這說三道四!”
“小的不敢。”傭人忙后退兩步,垂著頭說,“小的只是擔(dān)心顧小姐......”
“她用不著你擔(dān)心。”
賀知州淡淡地丟下一句,便牽著我往別墅里走。
我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他冷起臉的模樣,還是挺有震懾力的。
來到二樓。
一陣細(xì)小的哭泣聲隱約從某個房間傳出來,聽著還有點(diǎn)瘆人。
這要是深更半夜沒有燈光,怕是還要以為有女鬼出沒呢。
賀知州帶著我來到一扇房門前。
他抬手敲了敲門,很快,門從里面拉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