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安安,你聽我說......”
“夠了!”
我揮開他的手,一句話也不想聽他說。
那許醫生透著疑點,他那女朋友更是可疑。
可此時此刻,我沒有時間跟他追究這些了,更何況我哥已經被那個欣宜洗腦了,我甚至說什么都沒有用。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找賀知州。
如果我哥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賀知州此時此刻又該多恨我?
一想到這一點,我就渾身冰涼。
我哥還想阻攔我:“安安,你別去,他現在恨你,我怕他會傷害你。”
我沖他笑得諷刺:“如果我真的害死了他的母親,你覺得我能躲到哪里去?”
“可你也不是故意的,你事先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他母親的腎.源。”
“是啊,所以我得趕緊向他解釋,不是么?”
我哥張了張嘴,卻終是什么也沒再說。
我在路上又給賀知州打了幾個電話,可他依舊沒有接。
我直接去了賀母所在的醫院。
可醫院也沒有找到賀知州的身影,甚至連賀母的病房都已經被重新整理過,里面沒有任何關于賀母的東西。
我找了個護士問,才得知,賀母是真的去世了。
賀知州已經把遺體領了回去。
護士說起這事時,臉上還露出了幾分恐懼:“你是沒看到,當時患者去世時,賀先生的臉色有多嚇人,他那樣子,就像是要把我們這整座醫院都給掀了一樣,我們當時所有人都不敢靠近。
他當時還不知道給誰打電話打了半天,但電話那邊一直沒人接,他把手機都給砸了,可嚇人了。”
聽著護士的話,我的心一寸寸收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