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關于我跟賀知州的關系,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這兩個小家伙解釋。
大人的恩怨,他們根本就不會懂。
但血濃于水,就算賀知州那天晚上兇他們了,可他們還是會喜歡賀知州這個爹地。
樂樂和嘟嘟都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等著我回答。
我笑了笑,沖他們搖頭:“沒有,媽咪沒有討厭爹地。”
聽到我的回答,兩個小家伙頓時笑了。
樂樂抱著我說:“媽咪沒有討厭爹地就好。”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覺得他這句話怪怪的,他該不會要做什么吧?
早餐和藥都送來得很快。
我吃了兩粒退燒藥,然后盯著兩個小家伙把早餐吃完,末了又囑咐他們就在房間里玩玩具,不要亂跑,最后我這才躺到床上休息。
退燒藥吃下去后,半個小時,我的腦袋就開始發沉了。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這一覺睡得特別沉。
迷迷糊糊醒來時,感覺有人在探我的額頭。
緊接著是一條濕毛巾搭在了我的額頭上。
我費力地睜開眼睛,隱約看見一抹高大的身影正朝著浴室里走。
不一會,他又端了一盆水出來。
我使勁地閉了閉眼,再睜開,這才看清那人竟然是顧易。
見我睜開眼睛,顧易笑了笑:“醒了?”
“你怎么在這?”
顧易扶起我道:“你忘了,我昨晚就說了,今天一早的航班飛江城,飛機一落地,我就過來了,沒想到看到的是你快燒糊了的模樣。”
燒糊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還是燙得嚇人。
那退燒藥沒用?
顧易遞給我一杯水,說:“我重新給你買了藥,先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