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陸長澤驟然低罵了一聲,猛地抬腳往酒臺上狠狠一踹。
酒瓶瞬間乒乒乓乓倒了一桌。
他沖賀知州吼,“嫌吵,那你出去啊!”
我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他吃火藥了?吃熊心豹子膽了?
竟然敢吼賀知州?
再看那賀知州,只見那男人眸光冷冷瞇起,一張本就沉冷的臉上此刻更是陰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他沖陸長澤冷呵:“你再吼一句試試?”
陸長澤氣得哼了一聲,到底沒有再吼了,只是開了酒瓶繼續喝。
賀知州站起身,漫不經心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沖陸長澤說:“記住,談事情要心平氣和。”
他說完,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走了出去。
包間里瞬間只剩我和陸長澤。
關于丹丹的事情,我也好直接問他了。
我沖他道:“你現在是什么意思?”
陸長澤扯了扯唇:“什么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陸長澤往沙發上一靠,一臉不羈地沖我笑:“我不知道。”
我緊了緊身側的手。
難怪丹丹氣成那樣,這男人是真的好欠。
極力地將心里騰起的怒氣壓下去,我也不跟他繞圈子了,沖他開門見山地問:“昨晚你跟丹丹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你有沒有想過對她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