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起被子,瞅了瞅自己的身上。
越瞅,心里越是失望。
我渾身上下根本就沒有一點痕跡,那個地方也沒有半點難受。
所以,昨晚我跟賀知州應該是什么也沒發生。
我靠在床頭上,無聲地嘆了口氣。
昨晚那么好的機會,我怎么就沒把握住呢?
還有那賀知州。
他以前不是老想著那種事么?看見我就想睡我么?
怎么昨晚他又正人君子起來了?
好生無語。
該正人君子的時候,他就跟個流氓似的,在哪都能萌生晴欲。
不該正人君子的時候,他又正經得跟什么一樣。
都把我剝干凈了,他竟然什么也沒有對我做。
他這回正人君子得都有點不像他賀知州了。
我床上唉聲嘆氣了半晌,我從床上緩緩地爬了起來。
也不知道那男人現在還在不在這。
穿好衣服,我拉開房門往外張望了一圈。
屋子里靜悄悄的,那些酒瓶和烤串也都被收拾走了,垃圾桶里的垃圾也全都不見了。
看來那男人是走了。
對了,還有丹丹,丹丹哪去了?
我又連忙去她的房間里看了一圈,沒人。
我閉上眼睛又回想了半晌,這才想起丹丹昨晚好像被陸長澤給帶走了。
完了,她還生著陸長澤的氣呢。
陸長澤就這么把她帶走了,不會出什么事吧。
我連忙去找手機,找了一圈,才發現手機掉落在門口的角落里。
好在有電。
我翻開手機,這才發現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