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雙如火的黑眸沉沉地盯著我,聲音黯啞地笑:“你再亂動,我不介意在樓梯上就把你......”
“閉嘴!”
我趕緊捂住他的嘴。
這男人什么話都說得出來,他不知羞,我還要臉呢。
賀知州沖我笑,滿眼的溫柔如星星一樣耀眼。
等我被他放倒到床上時,人已經被他吻得七葷八素。
他溫柔占有時,沖我低笑:“你啊,就是不經逗?!?
我完全說不出話來了,在他的溫柔愛意里,逐漸沉.淪迷失。
不知道賀知州持續到了什么時候。
后來我睡著了,只隱約感覺他完事后還帶我去浴室里洗了個澡。
等再回到床上后,我就直接睡死了。
賀知州的需求很大。
一連三天,我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我讓那男人悠著點,可別傷了腰。
他怎么說的?
他說,難得兩個小家伙不在家,難得這么清靜,他當然得一次來個夠。
說是一次來個夠,可他好像總是要不夠一樣。
每次完事,還抱著我在床上溫存許久。
而且,我要是敢說他的腰不好,他就變著法折騰我。
這三天,我被他折騰得夠嗆,天天只想睡覺。
這天,他估計是公司里的事情很忙,并沒有在床上與我溫存。
我半睜著酸脹的眼眸,看見他在鏡子前打領帶。
別的不說,這男人的身材是真的好好啊,氣質也絕了。
那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襯衣穿在身上,矜貴又成熟。
不過,他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著格外正經禁.欲。
脫掉衣服就跟瘋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