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在賀知州面前說起這些可能沒什么效果,可是一個跟賀母很要好的故人跟他說起這些,那就完全不一樣。
我冷笑地看向顧青青,直接了當地問:“你是不是想說,害死賀母的人是我?”
顧青青一副悲戚的模樣,沖我道:“安安,我們都知道你當初也是救母心切,既然知州哥哥都選擇原諒你了,那我們肯定也不會再怪你什么。
只是,你日后多到阿姨面前燒些紙懺悔一下吧,想來她會原諒......”
“你放屁!”
不等她說完,我忍無可忍地低喝一聲。
顧青青蹙了蹙眉,似是嫌我說話粗鄙。
我沖她冷呵:“當初到底是誰害死了賀母,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以為,所有人都護著你、包庇你,你就可以瞞天過海了么?”
顧青青頓時一副無辜的模樣看著我:“安安,你在說什么啊?都過了這么久了,難道你還想把罪責都推到我的身上么?”
我沒有理會她,只是拿出手機,將我今天錄下的那段話放出來。
安靜的房間里,頓時只有我爸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
[爸誣陷你也是迫不得已啊......]
[爸缺錢,顧青青安排在爸身邊的那個女人又有爸的把柄,爸實在是沒有辦法,才幫著她誣陷你啊......]
......
眾人聽完這段錄音,最驚訝的莫過于唐逸。
他幾乎是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爸。
我心中冷到了極點。
他自己不肯幫我澄清也就算了,怎么,他難道還不許我爸幫我澄清?
我又朝賀知州看了一眼,然而他的臉色卻是出奇地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