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三個黑衣男人的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捆手的繩子則是直接吊上了房梁。
而且這個長度控制得非常講究,正好能將他們三人吊起來。而且嘴里都塞上了東西,再用布條纏上,不僅不能說話,就連情緒都得保持冷靜。
因為但凡激動,都沒法用嘴來大喘氣兒,一不小心恐怕就得兩眼一翻厥過去,只能保持冷靜。
卓施然并沒有將他們完全懸空的吊起來,但也并不讓他們腳踩實地面,就只能讓他們的腳尖夠得著地面而已。
這樣的狀態,非常折磨人,因為被吊久了,手腕和整個手臂肩膀,都像是斷掉一樣的疼。
于是就會努力繃直腳背,試圖用腳尖去夠地面,好分擔一下手腕手臂和肩膀的壓力,可是久了之后,腳也非常痛苦。
這種痛苦片刻不得停息。
更何況,其中還有兩人的腿上有傷,血液滴滴答答從腿上流下,再從腳尖滴落到地上。
這還是卓施然前世從一個雇傭兵那里得知的一種刑訊的方法,據說,這個姿態能給俘虜心理上帶來很大的壓力。
而且會給四肢都帶來很大的痛苦,讓俘虜暫時喪失行動能力,就算想掙脫,都夠嗆。卻又不致命,留有很大的刑訊空間。
只不過,看在刑查院眾人眼中,卻是能讓他們直呼好家伙的程度。按說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場面的人,卻還是有些始料未及。
主要是,卓施然就站在旁邊,看起來纖細柔美的樣子,和里頭三個黑衣男人五大三粗的模樣,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
再想到,她院子里連個仆人都沒有,那么……甚至是她自己,將這三個黑衣壯漢給吊上了房梁……
董康覺得自己對她的姿態,都更恭謹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