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子這些年仗著何家在陽城的地位作威作福,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虛薄樣子,所以才會想著要請神醫回來診一診。
此刻,被這么個絕色姿容的女子盯著,自然是有些心猿意馬,剛想開口,還沒來得及開口呢。
就見她已經挪開了目光,看向了他父親,清冷的聲音說道,“現在我消氣了。”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年輕的男子有些一頭霧水,完全沒明白她的意思。
倒是他的父親,聽到這話,忍不住皺了皺眉,總覺得這里頭不太對勁。
首先,這個卓九姑娘,從來就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人。
其次,她說她消氣了。她絕不可能就這樣平白無故就消了氣,極有可能就是……她做了什么,她已經做了什么。
但目前,卻毫無頭緒。
中年男人心里的不安逐漸擴大,但是看著已經帶著車夫轉身的那道火紅色的身影,卻也不敢貿貿然就攔下她,以免惹來更多的麻煩。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道火紅色的身影,不疾不徐地走過了街道,拐過了街角離去。
他兒子的聲音還在旁邊說道,“爹,她把咱們家的門匾都給斬了,你就這樣放她走了?”
“蠢貨!”中年男人忍無可忍地怒斥了一句,“不是我放她走了!而是她放我們走了!”
他兒子撇了撇唇,瞧著頗有幾分不以為意,說道,“既然她這么厲害,那好歹請她進去喝杯茶唄……”
“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臭小子,你從今天開始禁足!三個月內不準離府半步!直到三個月后水云宗的納新會為止!”中年男人說完,剛準備抬步走進府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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