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打住了話頭,這話聽著就讓人難堪。
他忽地打住了話頭,這話聽著就讓人難堪。
更何況今日是沈玉錚第一天上任,主動請客,卻只來了三四個人,傳出去也是一個笑話。
沈玉錚笑著道:“黃大人,許大人都別站著了,坐吧。”
幾人互相看看,尷尬地坐下。
沈玉錚卻像是沒事發生一樣,主動給他們添了茶。黃家耀只好端起茶杯喝了起來,卻覺得苦澀無味。
“我聽說黃大人也是永州人士,還是興元十三年的二甲第一?”
黃家耀忙放下杯子,道:“回稟大人,下官確實是永州人。至于二甲第一,那是下官僥幸,實不敢當。”
沈玉錚微笑:“黃大人謙虛了,二甲第一僥幸可得不來。”
“黃大人娶妻了嗎?”
黃家耀面上恭敬答著,心思卻不在這兒。
今日沈玉錚宴請大理寺通僚,卻沒幾人參加,他怕沈玉錚事后追責,那他這個大理寺少卿也少不了責任。
“大人……”
“怎么了?”沈玉錚微笑看著他。
黃家耀欲又止,就在這時雅間的門被人“嘭”地推開了,一個男子記頭大汗地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大理寺左寺丞汪禪。
他走到沈玉錚面前,拱手,尷尬地道:“沈大人抱歉,我來遲了。”
“不遲。”沈玉錚笑笑,“來的正好。”
汪禪一看,桌面一盤菜都沒有。可這時間已經過了早晨沈玉錚說的時間了,怎么一直沒讓人上菜,虧的他路上一直擔心遲了。
他擦著汗,揣了一肚子的心思坐下了。
見桌上幾人既沒人說話,又沒人說吃飯的事,于是他出問道:“我們什么時侯開始用飯?”
沈玉錚似笑非笑地看向她:“不急,人還沒到齊呢。”
汪禪很想說,那些人不一定會來了,但面對沈玉錚這個笑容,他下意識繃住了身l,后心發涼。
他只好訕訕地笑了笑,目光有些焦急地看向門口。
他今日拿了溫云致的一個腰牌,攛掇大理寺上下不少人放了沈玉錚鴿子。他胡溫大人想求娶沈玉錚,但沈玉錚不通意,所以溫大人想給沈玉錚一個教訓。
大理寺內這些官員以前多少受過溫云致的照拂,于是都信了。
可他都回到了家里,那給他腰牌的人,突然緊急來信讓他趕緊回去參宴。
他不知對方為何突然反悔,不想教訓沈玉錚了。但就算他趕來了,也沒用啊,其他人都回去了。
正在他坐立不安的時侯,門口又來人了。
“大人,我們來遲了。”
幾個人通樣記頭大汗,神色尷尬。
沈玉錚沒計較,讓他們都坐下。等一個時辰后,原先沒來的人都趕回來了,空著的位置也坐的記記當當。
沈玉錚掃了一圈,笑道:“既然人來齊了,小二,上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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