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趟他家之行,我知道秦瑩肯定什么都給他透露了。
“你要是喜歡那兒,以后......”他說到這兒頓住,沒有往下說。
我挑了下嘴角,“以后什么?”
秦墨的喉結又滾了一下,“以后......可以去那養老。”
“我一個人?”我又嘴快過腦子。
“我可以陪你,前提你愿意,”他這個人還是打直球。
我卻在這時又退縮了,以后誰也說不準,更別說‘老’這種遙遠的事了。
“我幫秦瑩找了這方面的專家,你把她的病歷資料給我,”我切了話題。
我昨晚還在心底腹誹溫涼鴕鳥,其實我又何嘗不是?
我是有一點鴕鳥,但我也有別的心思,那就是吊秦墨。
之前溫涼說過江昱珩之所以總是無所謂的對待我,拿我不當回事,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得到我得到的太容易了。
人都有賤性,太容易得到的都不會珍惜。
比如一樣水果,別人送的,你不想吃了抬手就會扔了,不會覺得心疼,可是自己買的,哪怕最后味道不怎么對,也會忍著吃完。
秦墨沉默,我想到秦瑩說的話,知道他是擔心。
“我先找人看看她的資料,再確定手術風險,到時做不做你決定,”我還是把決定權給了他。
“我找人看過,她的手術風險很高,比一般的心臟手術風險要高好倍,因為她的血型特殊,而且.....”秦墨頓了了下,“她身體還有別的問題。”
我有些意外,秦瑩只說自己血型不好,沒說還有其他不適。
“還有什么問題?”我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