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打斷他的一笑,“秦墨就是秦墨。”
“秦墨是個(gè)潛力股,”許瑞在我進(jìn)包房前,給了我這樣一句。
推門進(jìn)入,秦墨和秦建都沒有說話,不說話就不說吧,但兩人都看著對方,一副兩人剛pk完的架勢。
我的心咯噔一下,這是秦墨跟大老板敘家譜沒敘好?
可兩人初見,不至于啊。
看著這情勢,我打破氣氛的說了句,“秦總抱歉。”
“無妨,坐,”秦建人長的接地氣,說話也親民,真的跟他隱形富豪的身份不搭。
許瑞進(jìn)來,也十分誠實(shí)的匯報(bào),“跟喬部長科譜了一下咱們秦總。”
我,“......”
真是無語了,他這擺明說我打聽大老板。
我剛要送他大白眼,許瑞已經(jīng)笑著對秦建解釋,“秦總,您不知道喬部長早就想了解您,多次找我打聽,就是想一睹您的風(fēng)采。”
我,“......”
“是么?”秦墨接了話。
兩個(gè)字聽的我心尖一顫,也讓許瑞呵呵了兩聲,“是啊,不信秦工問喬部長。”
這個(gè)許瑞的智商真的讓我想捶死他。
“上菜吧,喬部長早就餓了,”秦墨接過話來。
許瑞看向了秦建,只見秦建給了個(gè)眼角,他才按了叫菜鈴。
這下讓我完全確定秦建才是大老板。
可是為什么許瑞平日對秦墨的態(tài)度也非常殷勤甚至有些討好呢?
我一邊吃飯一邊琢磨,還是覺得呢里不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