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就不會如此疼了。
這樣我的疼痛里也就少了一份他給的。
他沒有說話,我推開了他,“你走吧。”
既然我和他注定了不能在一起,那他給我的這點慰藉于我來說只是飲鴆止渴。
秦墨幽深的眸子更暗了幾分,他下頜緊了緊,喉結滾動,“你保重。”
留下這三個字,他轉身走了,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鈴聲也自動掛斷。
我閉上眼,眼眶脹的生疼。
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似乎我不接就不罷休似的,我只好睜開眼拿過手機,上面顯示的名字讓我又閉上眼。
是江昱珩打來的。
可此刻我根本不想接他的電話,如果說我爸媽的死追溯源頭就是我害的,那么最終的根源就是江昱珩。
如果不是他那特殊的血型,哪會生出這些情仇愛恨還有命債。
我掛掉了他的電話,并直接拉黑,包括他的微信。
我的世界終于安靜了,可我又陷入了茫然之中。
這種茫然讓我好怕,我把電話打給了溫涼。
她是半個小時后出現在我病房,她什么都沒問便抱住了我。
她把我帶回了家,讓我泡澡睡覺,要我什么都不要想,她說天大的事明天等我情緒穩定了再做決定。
可我怎么能睡得著,但是我就睡著了,是在喝了她給我的一杯水后。
溫涼是醫生,用點東西讓我睡著并不難,我不怪她,甚至是感激她的,不然我只怕得把自己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