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長生敷衍的態(tài)度,白澤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妖族主宰世界,這個說法聽起來確實很荒謬。
無名山洞。
小心翼翼的破開壽血石,陳長生將一滴萬物精華滴入納蘭性德嘴中。
隨著萬物精華的服下,納蘭性德身上頓時冒出了一陣柔和的光芒。
只見納蘭性德的經(jīng)脈和根骨都在重生。
雖然是第二次見到這神乎其神的手段,但陳長生還是忍不住驚嘆道。
"脫胎換骨,這手段真是驚為天人呀!"
"幽冥森林能有如此神奇的手段,那你說創(chuàng)造幽冥森林的那位又該是怎么樣的強大?"
"別問我,我就是條狗,什么都不知道。"
白澤沒好氣的回了陳長生一聲。
見白澤還在生悶氣,陳長生笑了笑,然后仔細(xì)觀察起了納蘭性德的狀態(tài)。
一個時辰之后,納蘭性德完成了脫胎換骨。
緊閉的眼睛顫抖了一下,然后緩緩睜開。
"小子,睡得時間夠久呀!"
見到陳長生,納蘭性德連忙起身行禮道:"拜見先生!"
"別搞這些東西了,我不喜歡。"
"我出現(xiàn)在這,你應(yīng)該知道我要問什么。"
看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又看了一下一臉認(rèn)真的陳長生,納蘭性德苦笑道。
"先生,天帝臨走前曾叮囑過,不準(zhǔn)我泄露任何信息給你。"
"如今你來問我,這豈不是讓我為難?"
聞,陳長生活動了一下身體,隨后反手掏出了一把戒尺。
"小子,巫力跑的早,我收拾不了他。"
"現(xiàn)在你聽他的話,不聽我的話,你是覺得我收拾不了你?"
眼見陳長生要動真格,納蘭性德也是趕忙求饒。
當(dāng)初在紫府圣地的時候,自己給這位先生當(dāng)了幾年的書童。
整個紫府圣地,上至圣主,下至弟子,沒有誰不懼怕陳長生手中的戒尺。
有一次巫力好像做錯了什么決策,結(jié)果就被陳長生罵了整整一個時辰。
要不是當(dāng)時巫力已經(jīng)成婚,估計少不了要挨一頓戒尺。
除了巫力這些輩分還算高的存在,紫府圣地年輕一代,都挨過陳長生的戒尺。
其中也包括了紫凝和公孫懷玉。
"既然知道怕,那就如實交代。"
"巫力為什么會帶著所有人一起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面對陳長生的詢問,納蘭性德輕嘆一聲,說道。
"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被封存在壽血石當(dāng)中了。"
"所以圣地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懷玉來找我聊天的時候,聊過幾句。"
"這件事情,要從先生離開圣地之后,一位女子的到來說起"
半個時辰過去了。
納蘭性德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然而聽完這斷斷續(xù)續(xù)的事件,陳長生眉頭緊皺了起來。
"下界不完整?"
"這是我第二次聽到‘下界’這個稱呼了,看樣子三大圣地離開,應(yīng)該和圣地的來源有關(guān)。"
"我問你,巫力做這件事有把握嗎?"
面對陳長生的詢問,納蘭性德笑道:"先生比我更了解天帝,如果他有把握,會這么瞞著先生嗎?"
"當(dāng)初離開的時候,懷玉和我做了最后的離別。"
"雖然她的語氣很平淡,但我聽得出,當(dāng)時她已經(jīng)有了必死的信念。"
"胡鬧!"
聽到這里,陳長生終于忍不住發(fā)起了脾氣。
"我和他說過很多遍,這種事情要謀而后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