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沖只感覺眼前出現(xiàn)一堵墻,整個人都被一片陰影給籠罩了。
抬頭一看,便見一個青年,正冷冷地看著他。
“楊,楊天!”
王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沈幼楚卻激動了,不知哪來了力氣,奮力掙扎起來。
“我曹,原來是你的姘頭來了啊。”
王沖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冷笑沖著沈幼楚道:“這男人把你傷得一個人喝悶酒,現(xiàn)在一見到他,你又想往他身上撲,你踏馬可真賤。”
說罷,他又沖楊天威脅道:“小子,滾蛋,你女人不要你了,別踏馬在這死皮賴臉地糾纏。以后她就跟著沖哥我了。”
“我說了,叫你松開她,你為什么就是不聽話呢?”
楊天無奈地?fù)u了搖頭,旋即一探手,一把就抓住了王沖摟著沈幼楚腰肢的手,微微一用力,直接給強(qiáng)行扒開了。
另一只手,則直接將沈幼楚攬入了自己的懷抱。
見到沈幼楚遍布紅霞的臉,他立刻就看出,是被人下了藥。
頓時,眼中寒光四溢。
“楊天,嗚嗚,我找不到你,我找不到你嗚嗚……”
沈幼楚趴在楊天懷里,放聲大哭起來。
“我這不是來了嗎?”
楊天目露溫柔,只是另一只手,還死死地抓著王沖的手腕。
王沖只感覺楊天的手,就好似一道鐵鉗,任憑他怎么用力,竟是死活掙脫不開。
他馬上就意識到,碰上練家子了,下一秒,王沖毫不猶豫地沖著楊天威脅道:
“草,你踏馬松開老子,老子是青龍會的,你敢動我,你就死定了。”
酒吧里的人,此刻也全都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見有人竟然敢跟王沖硬剛。
一個個直接就興奮起來。
“這小子要倒大霉了,這王沖仗著是青龍會的一個小頭頭,在夜色酒吧可謂是橫行無忌,還從來沒人敢觸他霉頭。”
“廢話,青龍會的人,誰敢惹?”
“哎,果然是紅顏禍水啊!”
“……”
一群人議論紛紛,都不看好楊天。
啊!
突然,王沖猛然發(fā)出一道殺豬般的慘嚎。
只見楊天面無表情,只是稍稍用力,硬生生就把王沖的手臂給掰成了一百八十度。
骨頭都露出來了。
那畫面,簡直殘暴。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誰都沒想到。
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生猛。
“我的手,我的手,殺了他,快殺了他……”
王沖疼得滿地打滾,臉色猙獰而怨毒,撕心裂肺地吼叫起來。
“我曹,你踏馬敢動沖哥?你知不知沖哥是青龍會,蛇哥的心腹?”
“快快,給蛇哥打電話,蛇哥來了,肯定弄死他!”
“小子,你踏馬等著,有本事就別跑!”
他那三個小弟,一個個沖著楊天叫囂起來。
但是這三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嘴上叫得很兇,腳步卻都是不約而同地往后退。
機(jī)靈一點的,已經(jīng)開始邊退邊打電話了!
這種在外面混的,全都是欺軟怕硬的貨色。
一看楊天出手,就知道遇上練家子了,老大都被生生折斷了手臂。
他們煞筆了,才會往上沖。
一個月幾千塊錢,玩?zhèn)€雞毛的命。
“小子你完了,蛇哥就在門外,馬上就來了,這回你死定了!”
下一瞬間,那個打電話的小弟,滿臉驚喜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