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玉楔子釘下去后,以我之前給你們的藥方為基礎(chǔ),用十倍左右的藥量研磨成粉,加同等數(shù)量的水熬煮成糊糊狀后撒進玉楔子之間就可以封死源頭。”
“凱斯小鎮(zhèn)問題可解。”
朱砂是一種很好的吸引天地靈氣的材料,而黑狗血本身則對于陰氣有極大的吸引力,兩種東西混合后,同時吸引陰氣和靈氣,輔以周圍的玉楔子,可以形成祛災(zāi)法陣。
這種法陣的關(guān)鍵點就在于這些字符和布陣方法上,只要明白了怎么布陣,一個普通人也可以完整的布置陣法。
楊天也就懶得跑一趟了。
斯蒂文斯雖然心中疑惑,但也沒多說什么,飛快跑去準備了。
楊天等人則在醫(yī)院里等待。
一小時后,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柯奧和斯蒂文斯為首,后面跟著一大群醫(yī)生。
所有人的臉上都是無比的激動之色。
見到楊天的第一時間,他們就差點直接跪下。
虧的楊天眼疾手快,才攔住了這些人。
“干啥呀你們。”
“折我壽嘛這不是?”
斯蒂文斯柯奧等人一臉激動:“楊先生,整個星國醫(yī)學界都該給您跪拜感謝啊。”
“您是不知道,您的藥方,和后面的陣法起了天大的作用。”
“服下湯藥的病人免除了必死的威脅,身體也在逐步恢復(fù),看樣子,最遲三天就能活蹦亂跳了。”
“后面的陣法則直接封死了源頭,官方已經(jīng)派人將提布河附近封鎖了,現(xiàn)在看來,凱斯小鎮(zhèn)的問題已經(jīng)得到了完美的解決。”
“楊先生,您簡直就是凱斯小鎮(zhèn)……不,是整個星國醫(yī)學界的恩人啊。”
楊天心說你們這么想,可星國醫(yī)學界和官方可未必這么想。
至于因為什么……
很簡單。
星國醫(yī)學界和官方耗費了這么大的努力,經(jīng)歷了這么久卻遲遲沒有絲毫進展,結(jié)果他一個被星國醫(yī)學界看不上的華國中醫(yī)過來,三下五除二就直接解決了問題。
這說明什么?
中醫(yī)更強。
而且,星國醫(yī)學界和官方無能。
這消息要是真的放出去,他勢必會成為星國醫(yī)學界和官方的眼中釘啊。
思緒剛落,柯奧說:“對了楊先生,雖然我們按著您的要求,并沒有公布您的身份,但還是有不少媒體的記者得知解決了凱斯小鎮(zhèn)問題的醫(yī)生就在龐努科亞醫(yī)院。”
“他們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要見您一面。”
聽到這話,楊天就一陣無奈。
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剛說了,他這么一個華國中醫(yī),剛到這里就解決了星國那么多人,耗費了那么長時間都沒有解決的麻煩,星國醫(yī)學協(xié)會和官方雖然表面笑嘻嘻,但心里面估摸著早就媽賣批了。
說不準正憋著壞想要警告自己一下呢。
自己要是真接受采訪了,不相當于撞到他們槍口上了?
雖說就算是真的發(fā)生沖突,楊天也不至于真就怕了對方,總歸理在他這里,但問題是,他之所以過來,也就只是為了幫一幫斯嘉麗而已。
多余的麻煩,真的沒必要去主動招惹。
楊天說:“采訪就免了。”
“你們隨便找個人把榮譽安到他的身上吧。”
柯奧當即開口:“楊先生,這種搶人功勞的事情我們可做不出來啊。”
“何況,那些記者精的跟猴一樣,我們?nèi)绻S便推出去一個人冒名頂替,很快就會被他們給認出來啊。”
楊天一臉糾結(jié)。
他來到窗邊看向外面。
看樣子那些記者一時半會是真的不打算離開了,堵上幾天都是有可能的。
他雖然時間比較寬裕,但幾天時間都留在醫(yī)院……楊天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情。
“你們這……有后門啥的嗎?”
記者們明顯掌握了一定的消息,他要是從這群人眼皮子底下走出去,必定會被他們在第一時間給認出來。
只能從后門走了。
楊天聲音剛落,穿好衣服從病房中走出來的斯嘉麗頓時開口:“我知道有條路可以避開他們的視線。”
楊天樂了。
“那就有勞斯嘉麗會長了。”
斯嘉麗正愁沒有機會對楊天示好呢。
這么好的跟楊天親密接觸的機會,她怎么可能放棄啊。
“你救了我的命,我不對你提‘謝’字,我?guī)湍悖阋膊恍枰獙ξ姨帷x’字。”
“正好,這里也算是我的地盤,請你吃個飯。”
楊天點頭。
他正有此意。
一路奔波,到現(xiàn)在他還真的沒吃上一口正經(jīng)飯呢。
還真有些餓了。
“那走吧。”
龐努科亞醫(yī)院的后門位置相對隱蔽,甚至連柯奧這個院長都不知道有這么個地方的存在。
斯嘉麗能知道完全是因為一個巧合。
推開后門,入目的是一條只容許兩人并排行走的小路。
此時已是黃昏,夕陽昏黃的光照耀在和楊天并排向前的斯嘉麗的臉上,顯得美輪美奐。
斯嘉麗明顯經(jīng)過精心打扮,再加上大病初愈的那一縷慵懶,搭配上絕美的五官,妥妥的行走的荷爾蒙。
然而楊天卻全然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姿態(tài),沒有一丁點多余的舉動。
后方,赤木晴子三人不斷曲曲楊天和斯嘉麗倆人的關(guān)系。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流水無心戀落花。”
“斯嘉麗會長也是想瞎了心了。”
“咋不來勾引小衲呢。”
卓不凡瞪了釋小龍一眼:“和尚,你是出家人啊。”
“酒肉穿腸過我就忍了,怎么女色也不放過啊。”
“過分了吧?”
釋小龍一副大義凜然的姿態(tài):“俗話說,以鬼眼看人,遍地都是鬼,以佛眼看人,眾生皆為佛。”
“卓施主精蟲上腦,以至于看我這個和尚都不正經(jīng)。”
“你沒救了。”
“誒我草?”
卓不凡當時就不爽了。
釋小龍嘿嘿一笑:“我意思是,如果斯嘉麗會長勾引我的話,我一定能表現(xiàn)的比楊施主還要正人君子。”
赤木晴子說:“大師,其實有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釋小龍說:“小衲問心無愧,講。”
赤木晴子說:“前陣子你借我電腦說是查佛經(jīng),還回來的時候瀏覽記錄忘記刪除了。”
釋小龍頓時干咳兩聲:“晴子施主,佛曰,不可說。”
卓不凡頓時來了興致,趕忙湊到赤木晴子身邊說:“快說說,瀏覽記錄里都啥?”
后面幾人的對話聲被楊天輕易捕捉。
他的臉越來越黑。
果然啊。
每一次都得照例后悔帶他們出來一次。
太掉價了。
斯嘉麗卻笑容滿面:“楊天,你是在因為他們的打鬧而無奈嗎?”
“我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楊天嘆了口氣:“刀子落在誰身上誰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