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赤石頓時怒了。
他如同被猜到了尾巴的狗,蹦起來叫囂:“小子,你他媽說誰是奴仆!”
楊天聳肩:“誰曾是奴仆,誰自己心里面明白。”
“你們倭國的醫(yī)術(shù)到底是怎么來的,你們心里面也更明白。”
“難不成非要說這還陽針來自于我華國,你才會閉嘴?”
井下赤石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五生堂幾個醫(yī)生也是如此。
還陽針,還真是來自于華國。
別說還陽針了,就算是針灸之術(shù),也是華國的東西。
說穿了,他們根本就是一群盜取華國醫(yī)術(shù)的賊而已。
楊天冷笑開口:“一群賊,偷了我華國的東西跑到人前賣弄,我華國懶得計較,你們還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了?”
“還是說,你們把廣大群眾都當成了傻子?”
想了想,楊天看向周圍的倭國人:“當然了,你們倭國的這群人之中,傻子確實不少。”
一句話,直接引來眾怒。
“艸!”
“你他媽說誰是傻子?”
“你算個什么東西啊?居然敢說出這種話?”
“信不信我們讓你身邊一個病人都沒有?”
楊天頓時樂了:“搞得跟我現(xiàn)在身邊有病人一樣。”
臥槽!
楊天這話一落,赤木晴子等人才反應過來。
也總算是明白了剛剛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五生堂這幾個醫(yī)生簡直比大島坎忌他們還要過分。”
“我就說這幾個老王八蛋沒安好心,感情是在這里等著咱們呢啊。”
赤木晴子恨得牙癢癢。
“口口聲聲公平比試,可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
“我說他們怎么答應的這么痛快啊。”
“把選擇醫(yī)生的權(quán)力交給這些患者,他們怎么可能選擇身為異國之人的天哥啊。”
“如此一來,就算是天哥醫(yī)術(shù)再驚人,沒有病人,也照樣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釋小龍和卓不凡也是滿臉憤怒。
不遠處,吳思凡和魏毅風互相對視,魏毅風嘆息:“到底是年輕啊。”
“居然就這么著了他們的道。”
吳思凡說:“要我說,楊天根本就是太過于高估自己的實力了,不然也不至于犯下如此過錯。”
兩人的對話被赤木晴子幾人捕捉到,他們頓時轉(zhuǎn)身惡狠狠的看向這兩位長老。
他們腦子有坑嗎?
這都啥時候了,不在這幫楊天想辦法,居然還冷嘲熱諷的。
就好像楊天輸?shù)舯荣悓λ麄儊碚f是好事一樣。
察覺到了赤木晴子幾人的目光,吳思凡倆人也有點不好意思。
他們又不傻,當然能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
不過年齡和身份在那里擺著,指望他們認錯,基本就是不可能的。
魏毅風說:“我知道你們是怎么想的,現(xiàn)在應該幫楊天想辦法是吧?”
“但情況你們不是也已經(jīng)看到了?”
“比賽是楊天自己應下來的,當時東方組長也提醒過楊天要留意五生堂醫(yī)生給他挖坑了。”
“可他自己托大,非要不管不顧,這怪得了誰?”
“咱們總歸不是參賽者,而且出于穩(wěn)妥考慮,也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跟楊天走的太近。”
“如此一來,咱們也沒啥好方法幫他啊。”
赤木晴子幾人心里憤怒,但奈何吳思凡所說的還真就是事實。
事情不好辦了啊。
三人紛紛看向楊天的方向。
釋小龍嘆了口氣:“只希望楊施主能有什么好方法了。”
此時,五生堂的大河一郎,藤井裕泰兩人也在看著楊天。
見楊天遲遲沒有什么動作,他們頓時發(fā)出了刺耳的狂笑:“小子。”
“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
“繼續(xù)囂張啊。”
“你不是要跟我們比速診嗎?你倒是治啊,現(xiàn)在井下先生可是已經(jīng)治好了快十個人了啊。”
眼下距離比賽開始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分鐘的時間,井下赤石那邊排隊的病人足有好幾百,在根本不需要自己尋找病人的前提下,井下赤石治愈病人的速度自然也不慢。
基本上兩分鐘一個。
而反觀楊天這邊,治愈數(shù)量還是零。
也不怪這兩人如此囂張。
大河一郎說:“藤井君,這我就要說你兩句了。”
“人家是不想治嗎?他是根本沒法治啊。”
“連誰得病了都看不出來,還怎么治?”
藤井裕泰先是一愣,緊接著就反應了過來,他捧腹大笑:“對呀,這小子連誰得病都看不出來,從比賽開始到現(xiàn)在根本就是跟個電線桿子一樣杵在原地,連動都不動啊。”
“我估摸著,這小子是知道了自己技不如人,所以直接擺爛了。”
楊天掏了掏耳朵。
他看向一臉囂張的兩人。
“你倆的屁,放的是真響亮啊。”
“說我看不出來誰有病?”
搖頭冷笑,楊天開口:“我是看不出來誰有病,還是根本不會有倭國的人讓我治病,你們心里面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吧?”
“在這里廢話,有意思嗎?”
“與其嘲笑我,我勸你們還是讓你們的那位井下先生加快速度吧。”
“你們的民眾這么配合,他也才只能做到兩分鐘治好一人,簡直都有點對不住你們國家的民眾了。”
“當然這都是小事。”
“主要是……你們會輸啊。”
“噗,哈哈哈哈哈哈!”
藤井裕泰和大河一郎兩人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在楊天聲音落下的同時瘋狂大笑。
“這小子簡直瘋了啊。”
“眼下井下君都治好這么多人了,可他還一個人都沒治好,居然說井下君會輸?”
“小子,我看你還是先證明你能看出誰有病的能力再說吧。”
楊天嘆了口氣:“真要我說啊。”
藤井裕泰冷笑連連:“怎么,你不敢?”
“是擔心自己說錯了,砸了招牌吧。”
楊天再度嘆息:“行吧,既然是你們要求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藤井裕泰身上。
“你陽痿。”
藤井裕泰雙目圓瞪!
楊天說:“瞧了挺多醫(yī)生,中醫(yī)西醫(yī)都有,藥吃了一大堆,但問題根本就沒有半點解決的跡象對吧?”
“原因其實很簡單。”
“不是你身體出了問題。”
“而是你的心理出了問題。”
“你說你這么大的歲數(shù)了,居然玩的還那么花。”
“怎么,天底下那么多美女,滿足不了你了啊,非得找大老爺們?”
“要我說那些人也是為了賺錢啥也不管了。”
“你個老雜毛他們都下得去手。”
楊天一番話落,原本關(guān)注點都在井下赤石身上的人們紛紛看向了藤井裕泰。
落在藤井裕泰身上的目光之中分明充滿了震驚和不可置信。
他們完全能夠看得出,楊天說的是真的。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