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件事后,歐陽景軒三人都快哭了。
他們瘋了。
他們一定是瘋了。
居然,跟一個半步王爵叫囂了這么久!
在京都,沒有在位王爵,只是已經(jīng)逝去的祖輩擁有王爵之身的家族,是尋常王族,這個層級的存在,就已經(jīng)可以制定游戲規(guī)則了。
而楊天,基本上已經(jīng)等同于在位王爵。
若他入主京都,隨隨便便建立一個家族,那就是比尋常王族更為可怕的王權(quán)血裔家族!
這種層級的家族,甚至已經(jīng)可以給王族制定規(guī)則了。
打個簡單的比方。
他們是孫子,而楊天是爺爺。
玩?zhèn)€鬼啊。
歐陽景軒三人都要哭了。
前方。
楊天看向鄭剛。
“你現(xiàn)在,可還要帶我去冷靜?”
鄭剛差點被當(dāng)場嚇哭,他連連搖頭:“我現(xiàn)在就走。”
“此后三大世家的事情,我絕不插手!”
楊天點頭:“那你還在等什么?”
鄭剛身體一震,毫不遲疑,轉(zhuǎn)身就走。
角落中,以紀(jì)行為首的四位武道協(xié)會會長見狀狠狠地咽了咽口水。
“咱們……還留在這嗎?”
身邊三人一個比一個慌。
還留在這干啥?
等著楊天過來找他們的麻煩嗎?
開玩笑,此前他們不知道楊天的身份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
別說楊天了,就算是宋長書和陰山五家也根本不是他們所能夠招惹得起的啊。
“走,趕緊走!”
四人生怕楊天注意到他們,很快就逃跑了。
這時候,楊天的目光才落在了一臉恐慌的歐陽景軒三人身上。
他面無表情:“你們還有人嗎?”
三人聽到這話,眼淚都下來了。
他們還有個鬼的人啊。
別說他們?nèi)笫兰椰F(xiàn)在在京都就跟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了,就算是曾經(jīng)最為輝煌的時期,鄭剛也已經(jīng)是他們所能夠找來的身份最高,權(quán)力最大的人了。
歐陽景軒最先反應(yīng)了過來,毫不遲疑,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楊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求求您,放過我吧。”
“只要您能放過我們,我們歐陽家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趙正良和孫擎蒼也紛紛反應(yīng)了過來,毫不遲疑,跪倒在地:“我們也一樣!”
家主都跪了,三大世家其他人自然也不敢有半刻遲疑,紛紛跪倒在地。
楊天看著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跪在地上的三家眾人,眼中浮現(xiàn)濃烈的鄙棄之色。
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
早干嘛去了?
若他來到這里的第一時間,這些人就拿出這種態(tài)度的話,他或許還會考慮放三家的人一條生路。
但現(xiàn)在……
楊天開口:“我說過了,我不會放過你們。”
“你們?nèi)遥瑢⒊蔀闅v史。”
“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你們自己為自己挖好了墳?zāi)梗蔷凸怨缘摹?
“躺進去吧。”
“走!”
楊天起身,帶著一臉震驚的沈幼楚等人離開。
宋長書和陰山五家的人緊隨其后。
很快,房間里只剩下歐陽景軒等人。
他們面如死灰。
“全完了!”
……
直到走出酒店,沈幼楚還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無可否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確實是真理,三家如今已經(jīng)自顧不暇,卻依舊能夠請來那么多的大人物。
可是……
一個也不好使。
四位武道協(xié)會會長被楊天輕松擊敗,宋長書和陰山五家的人跟楊天關(guān)系不錯,根本不會幫助三大世家。
而最有可能對楊天造成威脅的鄭剛,則被楊天拿出的勛章嚇壞了。
“對了!”
沈幼楚看向楊天:“那勛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梅浩,李海寧等人,以及陰山五家的人也都看向了楊天,釋小龍幾人也是滿臉疑惑。
楊天笑容滿面。
宋長書說:“華國龍勛。”
“含金量幾乎等同于王爵王徽。”
“但若是論及在兵家的影響力,部分王爵都比不上華國龍勛的持有者。”
“原因,只有一個。”
“華國龍勛的持有者,可不需要任何理由,在華國任意戰(zhàn)區(qū)調(diào)取不超過十萬兵家。”
“說簡單點。”
“半步王爵。”
嘶……
沈幼楚等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華國龍勛他們不了解,但王爵的能量,他們可是清清楚楚。
身為王爵的鎮(zhèn)北王鎮(zhèn)守北境,統(tǒng)兵二十萬,地位僅次于天家以及京都的幾位頂了天的大人物。
身為王爵的孔致仁統(tǒng)御行動組,擁有著幾乎頂格的權(quán)限,秦山河這種兵家大佬都要比他矮一頭。
楊天的華國龍勛居然幾乎可以和這些頂了天的大人物比肩?
牛逼炸了!
釋小龍一臉激動:“楊施主,那以后我是不是吃煎餅果子都能加倆蛋了?”
楊天沒好氣地瞪了釋小龍一眼,實在是沒興趣跟這個神經(jīng)病講話。
卓不凡也看不下去了,瞪了釋小龍一眼:“你能不能有點追求?”
釋小龍認真地想了想:“那加三個蛋。”
卓不凡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得。
這人算是徹底沒救了。
楊天說:“行了,事情結(jié)束。”
他看向宋長書和陰山五家的家主:“各位既然來到了我的地界。”
“那……”
“干飯去?”
眾人互相對視,都樂了。
“好嘞。”
楊天看向沈幼楚:“幼楚,你跟我一塊去唄,我怕我喝多了沒人扛我回家。”
沈幼楚沒好氣地瞪了楊天一眼,心中卻是滿滿的暖意。
她當(dāng)然清楚楊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