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去哪?”一驚一乍的,勞叔嚇得趕緊跟上去。
阿權(quán)正打算抽根煙壓壓驚,看見姜稚出來,連忙將煙盒塞回褲兜。
“阿權(quán),你能找到周胤嗎?”
阿權(quán)難以置信的打量著姜稚,到了這地步,她還敢往少爺跟前湊?
“您找他干嘛呀?”
姜稚套上鐲子,漆黑的眸子里透著異常的偏執(zhí):“我要跟他談事情。”
阿權(quán):“……”
找周胤其實(shí)并不難,周胤身上有定位,看一眼就知道了。
“您考慮清楚,現(xiàn)在的少爺跟您認(rèn)識的那個少爺,不一樣。”
“我知道。帶我去找他。”
……
金獅會所
音樂聲戛然而止,只留變幻莫測的燈光在地面上移動著。
包廂里所有人的視線紛紛投向一個地方。
周胤握著手機(jī),聽他爸在那頭發(fā)瘋。
“你又跟那些狐朋狗友裹在一塊兒是吧?”
沒有音樂阻礙,周寒生的吼叫聲竟一字不落的傳進(jìn)了在場之人的耳朵里。
趙硯用胳膊肘捅了徐界兩下:“狐朋狗友說的誰啊?”
徐界吸了口煙,語氣坦蕩:“這還用問?不是你,就是我唄。”
周胤不耐煩地掛斷電話,抬手示意他們繼續(xù)。
媽媽桑領(lǐng)著一水兒漂亮的小姑娘站在包間門口,正在等著被挑選,卻被這通電話打斷。
徐界最近對女色沒興趣,趙硯當(dāng)了商會主席,不敢造次。
周胤大馬金刀的仰靠在沙發(fā)上,從左至右掃了一圈后,漫不經(jīng)心的點(diǎn)了幾個。
被點(diǎn)到的姑娘宛如中大獎一般,迫不及待就坐在了周胤身邊。
徐界跟趙硯坐在弧形沙發(fā)的另一邊,看著周胤左擁右抱,樂不思蜀的樣子,兩人皆是一臉錯愕。
以前上會所,從來不會叫女人沾身的周胤怎么一夜功夫變成這副浪蕩樣兒?
“哥,他是不是瘋了?”趙硯小聲的詢問。
徐界諱莫如深的打量著周胤,以同樣音調(diào)的聲音說道:“他不是瘋了,他是分裂了。”
“啥,分什么裂?”
徐界:“你可以理解成精神分裂。現(xiàn)在在我們面前的這個浪貨,就是周胤分裂出來的第二人格。”
趙硯似懂非懂:“他到底有幾個人格?”
“鬼知道。”余光瞥見趙硯掏電話,徐界連忙警惕起來:“你干什么?”
“我打電話問我爸,有沒有精神科的關(guān)系。”
徐界壓下他的動作:“沒用的,要能治還輪得著你獻(xiàn)殷勤?”
這時,周胤附耳在其中一個女孩耳邊低語了幾句,女孩滿臉驚詫,隨后手里就被塞了張房卡。
“你們兩個去房間等我。”
得到房卡的兩人立刻起身離開。
“看什么呢?喝酒啊。”周胤漫不經(jīng)心的給自己倒酒。
趙硯小心翼翼道:“哥,身體是自己的,不能這么糟蹋。”
周胤冷冷的看著他:“上回我是怎么跟你交代的?”
上回他讓趙硯給姜稚下藥,并且讓他誰也不準(zhǔn)說,誰知這混球轉(zhuǎn)臉就把下藥的事給捅到老東西的耳朵里了,若非如此,老東西現(xiàn)在還在滿世界找監(jiān)視他的人呢。
趙硯:“哥你讓我做的事太多了,你指的是……”
周胤跟這個沒腦子的人沒什么好說的,抬手喝光了杯中酒:“閉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