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段時間我跟他在忙些什么?!?
“知道,你們兩個狗男女終于如愿以償了?!敝茇芬徽业綑C會,就要嘲諷兩句。
仿佛不罵一下,心里就不痛快似的。
“忘了說,你醒著的時候,不可以在外面亂搞?!?
周胤嗤之以鼻:“他吃肉,難道讓我站在旁邊干瞪眼?憑什么?”
姜稚:“憑我隨時可以送你走。”
“那我出來干什么?見證你們這對狗男女的狗屁愛情?”周胤嘴跟淬了毒似的,張口就是傷人的話。
“周胤不會允許你胡來的?!?
“那你可搞錯了,他以前胡來的事做的可不少?!痹谀ê谧约哼@塊兒,周胤是一點余地都不留。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姜稚頓了頓,又嚴肅了幾分:“不準胡搞?!?
“好偉大的愛情?!敝茇窛M臉譏諷。
“穿上衣服,跟我走。”
“去哪?”
姜稚:“跟我回家。”
阿權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人家也得休息,所以晚上這段時間,姜稚決定親自上。
周胤像聽到什么笑話似的:“我憑什么跟你回家?”
她想了想:“那就去你家?!?
周胤:“……”
……
豫園
姜稚無師自通的從玄關的鞋柜里找到了自己的拖鞋,剛打算換上就被人從背后推了一把:“別擋道!”
姜稚忍氣吞聲的換好拖鞋,卻看見男人腳上的皮鞋,她連忙拎著拖鞋追上:“哎,換鞋啊。”
周胤把自己跌進沙發里,翹起二郎腿,高檔的鱷魚皮在燈光下,折射出獨有的紋路。
“幫我換啊?!彼麘B度極為囂張,本來都快甩掉了,卻被阿權那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追上了。
周胤第一次嘗到被女人纏住的滋味,而她又偏偏掌握著他的‘生殺大權’,導致所有的手段都不能在她身上用。
心中怒氣難消,就只能在旁的事上發泄發泄。
姜稚蹲下,耐心的為他解鞋帶。
兩只拖鞋分別套在他腳上后,姜稚利落的起身,又將鞋子拿到玄關處放好。
周胤盯著她的背影,平靜的表面下是正在翻涌的驚濤駭浪。
如果將來有機會把她捏碎……一定很好玩。
手機響了。
姜稚沒想到太爺這么晚還沒有睡。
接完電話,姜稚朝周胤走過去:“明天我要繼續帶著我家長輩去周家做客,你得陪我?!?
周胤手指里夾著香煙,惡劣的朝她吐了一口煙圈:“談入贅的事兒?”
“嗯?!?
“ok。沒問題?!毕胨胭?,做夢!
見他這么好說話,姜稚反倒覺得不安,她還想再交代他一些東西,周胤卻叼著煙上樓了。
房間有很多,隨便哪間都可以,但姜稚怕周胤半夜三更出去,便從客房里抱出被子,在周胤的臥室門口打了地鋪。
這邊剛把被子鋪開,門就開了。
“你干什么?”周胤一臉震驚的盯著腳下。
“我睡覺啊?!?
“睡覺你不會去房間?”
“萬一你半夜溜走怎么辦?”
周胤在心里罵了句神經病,把門摔得震天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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