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鎮(zhèn)國王王位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就在王府之中進行。
此時,城中正中央的廣場之上,早早就已經(jīng)布置好了,周圍更有鎮(zhèn)天軍看守。
繼承儀式大典,也引來了不少圍觀者,這些人卻只能夠遠遠的觀望。
如今現(xiàn)場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卻遲遲不見陳長安的身影。
“眼看著時辰就要到了,這位世子爺怎么還沒到?”
“傳不會是真的吧?難道真的被蕭玉衡給打死了?”
“不可能,要是真死了,王府怎么還會布置繼承大典。”
“我估計這段時間,世子從不外出,就算沒死,也被打的夠嗆。”
“你們說,他不會不來了吧?”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鎮(zhèn)國王府的馬車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視線之內(nèi)。
“來了!”
眾目睽睽之下,陳長安在牧云謠的攙扶之下,從馬車之上走了下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王府世子,你別說,長得還真不賴。”
“長得好看有什么用?你瞧瞧下個馬車還得讓人扶著,這身子骨,怕是活不了幾天了。”
“誰說不是,太弱了,感覺一陣風都能夠把他吹倒。”
“空有一副好皮囊。”
陳長安并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紛紛,而是直接走到了廣場之中。
“見過世子。”
“世子,時辰馬上就到了,不過……”
“魏公公到!”
“閑人退避!”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一個衣著華麗的太監(jiān),一臉高傲的走在人群中間,四周跟著一群士兵開路。
這架勢,比陳長安這個鎮(zhèn)國王世子,可是要氣派的多了。
魏公公徑直向著陳長安走了過去,仔細的打量了陳長安一番。
“你便是鎮(zhèn)國王府世子,陳長安?”
“不錯。”
“你是魏公公?”
“正是。”
“宮里面出來的,都這般沒有禮數(shù)嗎?”
“一個奴才,好大的架子。”陳長安冷笑著說道。
嗯?
此話一出,魏公公不由得臉色一變。
論身份,一個公公自然是無法和王爺相提并論。
可魏公公乃是宮中出來的,侍奉在天子左右,而他陳長安,如今也不過是一個世子,且……馬上就是失勢的世子,竟然敢如此放肆?
“早前聽聞鎮(zhèn)國王府世子,軟弱無能,l弱多病,今日一見,似乎傳有假啊。”
“難道是故意讓出來,欺上瞞下的不成?”
“我倒是不清楚,世子這般行為,意欲何為啊?”
“不如給老奴細細道來,老奴回宮也好,仔仔細細的跟陛下,解釋解釋。”
“這就不勞煩公公了,日后若是有機會,我親自解釋。”
親自解釋?
魏公公冷笑一聲,看向陳長安的目光充記了不屑。
“罷了,老奴也不跟世子多說廢話。”
“此番前來,繼承鎮(zhèn)國王王位這般大事,自然不能夠耽擱,陛下也十分的重視,此番前來,也是帶了陛下的旨意。”
“世子,跪下接旨吧。”
跪下接旨?
陳長安并沒有理會魏公公,而是一擺手,示意牧云謠將一旁的椅子搬過來。
眾目睽睽之下,陳長安便直接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