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漫不經心地挑眉。
聽著秦潯之居然放低姿態的“請求”話語,一時間眼底濃烈的陰翳更深了。
呵,一個華國撿來的養女而已。
倒是真的把秦家父子三人這一家子給“迷惑”得暈頭轉向了。
他承認那小姑娘有點意思。
可要攀上沙特皇室的門楣,秦音還差點意思。
別說他了,皇室有的是人反對。
他可并不看好秦潯之執意要把秦音帶回沙特并且要冠以“公主”之名的行為。
甚至對此——嗤之以鼻。
“大哥,你可真客氣,我們是親兄弟,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
“這秦音,怎么說也算我半個小侄女呢,護著她自然是我這個小叔該做的不是。”
秦寒坐直了身子,一雙純粹琥珀色的眸子冰冷孤傲到仿佛沒有焦距,嘴上雖笑著附和,深黯的眼底卻充滿平靜。
烏黑的頭發散了幾縷在耳邊,神秘璀璨的藍鉆點綴耳畔,此刻周身環繞著一股寒涼之意,仿佛一尊冷酷無情的雕像。
根本沒有在秦潯之面前,維護秦音的模樣。
這,才是真正的他。
面如冠玉,心冷鋒銳。
秦潯之聽他這么說,卻根本沒法放心。
他這個親弟弟自小便跟他分開。
他們雖是親兄弟,卻極少相處,秦寒跟他差的歲數也有點多。
雖說他早就放自己對沙特國主的位置并不感興趣。
但他的血脈便已決定。
只要他想,雅克王室沙特國主的位置他也是有資格坐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