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議論紛紛,話語也難免落入秦妙音和那教練的耳朵里,兩人都忍不住心下一沉。
但此刻兩人都不能在臉上顯山露水。
秦肆有些無語地看著秦妙音射中一個不動的活人靶都那么開心的嘚瑟樣兒。
忍不住嘲諷開口:“笑死,原來自己人是這么用的啊?說是一千五百米的活人靶射擊,那一動不動也算活人靶?不如直接叫死人靶算了。
什么索克,我看可以直接改名為‘索命’!
直接一步到位,死掉啦!!”
秦肆這話,說得聲情并茂。
眾人心底也忍不住泛起嘀咕,對秦妙音這樣明目張膽作弊的行為表示唾棄。
但這也無形中拉高了選手的道德標準。
秦音要繼續射擊。
秦潯之就不能站在那兒裝死,得動起來,無形中也增加秦音的射擊難度。
可那只是客觀上的難度。
在秦音這里,還算不上難度。
只是秦肆嘲諷完,秦妙音和秦寒的臉色都忍不住白了又白。
秦音沒有管那么多,直接端起長槍,目光瞄準千米開外的六個活人靶。
同時,在她端起長槍后。
六人都無一不開始無規則的運動起來,秦潯之也沒有徇私,動得毫無節奏感。
但無一例外。
在秦潯之開始移動后,身邊的其他五人,包括索克心都像懸著一般跟隨著他的腳步移動,就等著萬一秦音一槍過來,他們能護住法赫曼。
這可是他們的國主。
他的命,與秦音而是平等的,可對他們來說不同,他們作為沙特a國的子民,上位者的命也是政局所在。
法赫曼在位不過兩年,卻為沙特做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