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這次法赫曼是真的動怒了,要是他們不好好藏匿,是真的會死在這里的。
于是,他們都保持冷靜地互相攙扶,先簡易地處理好自己身上的傷口。
隨即,借助身上僅剩的武器,秦音留下的那一塊鋒利的手槍零件還被緊緊攥在手里,現(xiàn)在卻也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有了武器,他們作為老鼠,也不敢坐以待斃,他們處理傷口已經(jīng)在那處留下了太多血跡。
在場被標(biāo)記的循規(guī)們也都不是酒囊飯袋,他們能夠擁有現(xiàn)在的位置,怎么也是通過地宮晉級賽的精英。
為了活命,他們一定會循著血跡和血腥味追來。
于是,兩人開始小心翼翼地轉(zhuǎn)移位置。
他們這樣的處理方式,皆落在了場外高處坐席上的眾人眼底。
其余沒有被標(biāo)記的人雖僥幸逃過一劫,可是卻一點也不敢松懈。
甚至也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響。
只默默看著這一幕,為自己剛才識相地沒有隨波逐流詆毀秦音而慶幸。
而剛才擋在血泊里的君司鈺以及精神都快被嚇得失常的君司煊都被“夜仆”給帶了下去。
到底看在秦音血脈的份上,他們可以死,但法赫曼不愿意他們死在他的地盤,讓秦音落人口與親哥哥的死有任何不利的關(guān)聯(lián)。
于是吩咐夜仆將他們帶去治療了。
秦音站在高處,同樣是可以俯瞰全局的位置。
她的身邊,左邊是秦謨,右邊是小心翼翼伺候的墨亦琛。
兩人一左一右,隔著她對峙著。
當(dāng)然,墨亦琛自覺理虧。
此刻一副等著秦謨裁決的擺爛姿態(tài),反正這花他摘也摘了。
大不了不要臉一點,讓自家媳婦兒護著些自己,想來大舅哥應(yīng)該也不至于......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