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想到這里是夏氏的莊園。
外人不可能進得來,又放心了下來。
確認眼底的這個小孩兒看起來普普通通,臉上也臟兮兮的,穿著也沒多昂貴的樣子,應該是這莊園里的傭人悄悄帶進來的吧。
否則,他怎么敢鬼鬼祟祟在主人家的地盤亂躥?
君司澈上前,眉心蹙緊,根本沒有拉小孩兒起來的舉動,反倒是居高臨下地盯著小胖墩臟兮兮的臉,責問道:
“你是哪個傭人偷偷帶進來的?”
“我這就讓夏家將他開除,鬼鬼祟祟還冒冒失失沖撞主人家,誰給你的膽子。”
“我倒是沒什么,我家小妹還是被你嚇著了,你家里負的起責嗎?”
君棠月有心臟病,君司澈在她面前說話都得放輕音量,捧著護著。
眼下被一個沒有眼力見兒還臟兮兮的小胖墩給嚇到了。
他即便對于一個孩子并不想追責什么。
但,君棠月的安危才是第一。
他便要杜絕以后這種被人沖撞的事情再在棠棠出現的地方發生。
這才出跟一個小孩兒責難起來。
夏御行摔得渾身臟兮兮,身上更是像個小泥團似的,但這也恰好將他的身份遮掩了去。
他一雙澄澈的眸子忍不住有些好笑地看著眼前這兩個以主人家自居的男女。
這里,是夏家的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