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嵐不敢管,搖搖頭離去。
還是聽大兒子的吧,要不是大兒子,這衛(wèi)國公府的老夫人,可輪不到她來當(dāng)。
萬嵐什么話都聽衛(wèi)坤的,衛(wèi)坤讓她不要管,那就不管了。
她還是想辦法趕緊治好她的指甲吧,兒子都已經(jīng)嫌棄她了,就連孫子孫女也很少到她這里來,生怕傳染給了他們,其實(shí)說句老實(shí)話,也是兒子兒媳婦教的,不然小孩子,誰知道這個能傳染。
“你趕快去找關(guān)覃,讓他盡快想辦法,我這個指甲,一天都拖不得了,他要是治不了,讓他找能人異士,誰能治好我的指甲,我賞黃金百兩。”
崔云楓像是個死人一樣被馱回衛(wèi)國公府的消息,很快就傳到許婉寧的耳朵里。
除此之后,扶柏也給她帶來了裴珩的消息。
“大人說了,請您放心出門,崔云楓他受傷了,不能動,衛(wèi)國公府也不會與您交惡。”
許婉寧一怔:“是裴大人推測出來的還是……”
“當(dāng)然是原話聽來的。”扶柏渾不在意地說:“大人不是跟您說了,他在衛(wèi)國公府有眼線嘛,這話是眼線傳過來的!”
許婉寧:“……”
扶柏也很坦白:“大人曾說過,人心如海底針,不可能每次都猜中事情,更加難猜懂人性,不如安插個眼線,直白地聽到他們的話,省得猜來猜去!”
許婉寧也不知道自己該是如何的心情:“你家督主真是……”特立獨(dú)行。
扶柏笑笑:“小姐,從我來的那一日開始,我家主子就是您。”
許婉寧默默地摸了摸鼻子:“所以……”
“所以您就放心大膽地出去轉(zhuǎn)吧,還有我呢!”扶柏得意洋洋。
許婉寧算算日子,梨花樓已經(jīng)裝修了半個月了,她都從來沒有去過,現(xiàn)在正好去看看。
許婉寧找到了陸氏,陸氏一聽,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不準(zhǔn)去。崔云楓是躺床上不能動了,可衛(wèi)國公府的人,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娘你就放心吧。”許婉寧解釋說:“他們根本不會管我跟崔云楓的那些破事。”
陸氏一愣,“為什么?”
“衛(wèi)國公府沒有任何的好處,而且會得罪王大人。”許婉寧說:“雖然王大人只是一個七品芝麻的小官,可他能來天子腳下做官,靠的不只是政績,更大的還是人脈。他們也忌憚王大人身后的那個人。”
裴珩可是璋和帝面前的紅人。
陸氏不知道王興民民的靠山是誰,不過想著,衛(wèi)國公府都要忌憚,那肯定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
“這樣挺好,讓你爹再給王大人送點(diǎn)禮去,讓他好好地關(guān)照咱們許家。”陸氏又要去送禮。
許婉寧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隨他們吧,送禮就送禮:“那女兒就出去了。”
“等下。”陸氏看了看許婉寧身邊帶著的扶柏和陳望:“你就帶這兩個人去?”
“是啊。”許婉寧點(diǎn)點(diǎn)頭。
“不行不行,多帶幾個去。”
為了不讓陸氏擔(dān)憂,帶幾個就帶幾個吧,“行。”
可等許和帶人來,許婉寧看著密密麻麻的二十多個護(hù)衛(wèi),風(fēng)中凌亂:“娘,我是去看鋪?zhàn)拥模皇侨ピ覉鲎拥模瑤н@么多人……”
這不是告訴別人,我很有錢,快來打劫!
或者我很弱雞,快來砍我!
陸氏說:“人多才安全。”
許婉寧求救似得看向扶柏和陳望。
扶柏很聽話,站了出來:“夫人,其實(shí)小姐帶我跟陳望去就可以了。您要是不相信我的話,要不,我跟這二十幾位大哥,比劃比劃?”
陸氏:“……”
這小子好大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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