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這次的親吻甚是霸道,幾乎攫取了她所有的呼吸。
許婉寧被他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只能嚶嚶控訴著。
裴珩這才收回了理智,望著被憋紅的一張小臉,裴珩連忙將人松開:“對(duì)不起,是我太……”
孟浪兩個(gè)字還沒有說完,許婉寧突然抱著他,也吻了上去。
裴珩眉眼彎彎,不如剛才的急切,輕輕啄著許婉寧的紅唇……
小心翼翼,如若珍寶。
突然,裴珩主動(dòng)推開了許婉寧,捶了下自己的腦袋,懊惱地不行:“糟糕,你的腳還是濕的。”
裴珩忙前忙后,終于給許婉寧換上了干凈的鞋襪,這才長舒一口氣:“好了,終于不凍著腳了。”
他笑晏晏:“我們繼續(xù)。”
繼續(xù)?
許婉寧還想問繼續(xù)什么,裴珩朝她靠近,嘴角銜著笑。
……
顏氏推掉牌:“哈哈,這一把又是我自摸了。給錢給錢。”
裴珩和許婉寧進(jìn)去的時(shí)候,就看到顏氏笑瞇瞇地在收錢。
頂替許婉寧的白鸝見到許婉寧,跟看到了親爹親娘一樣。
要不是過年不能哭,她都要是熱淚盈眶了:“夫人,夫人,您快來,您快來,奴婢還有事要去忙。”
老夫人手氣也太好了吧,不是自摸就是杠上開花,還把把糊大的。
她這過年得的壓歲錢啊,去年一年的月例啊……
全給老夫人了。
嗚嗚嗚嗚,去年一年白干了哇!
許婉寧拉著裴珩坐了過去。
裴珩主動(dòng)壘起了牌,看得顏氏眉開眼笑:“倒是稀奇,你什么時(shí)候開始打牌了?”
“你不會(huì)打牌嗎?”許婉寧就坐在裴珩身側(cè),好奇地問。
裴珩搖搖頭:“不會(huì)。第一次摸牌。你教我。”
“好。”
青杏和白燕摩拳擦掌,“大人,那我們就不客氣啦,贏您點(diǎn)錢。”
后來許婉寧一走,老夫人手氣就好到不行,光自摸,她們贏得那一點(diǎn)點(diǎn)錢全部又都貢獻(xiàn)給老夫人了。
“不客氣,盡情地贏。”裴珩抓牌,打牌。
許婉寧坐在他的身側(cè),頭挨頭地教他,手把手地教他。
看兩個(gè)人親昵膩歪的樣子,顏氏心里頭別提多欣慰了。
第一回合,裴珩打出一張牌,放了兩家,白燕和青杏都贏了。
兩姑娘興奮地不行,輸太慘了,終于見著回來的錢了。
只不過……
她們并沒有高興太久,從第二把開始,她們就真正領(lǐng)略到了第一次打牌的人手氣紅火究竟是什么意思!
裴珩贏了一把又一把,大殺三方。
“輸了多少?我都給你贏回來。”裴珩悄悄地咬著許婉寧的耳朵問。
許婉寧哭笑不得:“……”
她特意給老夫人輸?shù)缅X,又被這廝給贏回來了。
扶柏進(jìn)來,在裴珩耳邊說了幾句話。
許婉寧離得近,聽得清清楚楚。
鎮(zhèn)國公府,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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