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純正的口音,看來在我們山城潛伏的時間已經(jīng)很長很長了。
就算我這個土生土長的當(dāng)?shù)厝耍挤直娌怀鲆稽c(diǎn)。
“可以啊!山城話說得這么標(biāo)準(zhǔn),看來你在我們這里,潛伏了很久?。 ?
我笑著開口。
對方淡淡一笑:
“奉命而已!
今天道友殺上門來,不知為何?
就算死,我們也想死個明白!”
“行,問你個話!”
“道友請說!”
“你們來山城多少年了?”
鈴木秀一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
“我來山城二十八年了?!?
一聽二十八,我心頭就是一顫。
這個數(shù)字,我有點(diǎn)敏感。
因為之前師父在醫(yī)院里給我說,余叔一家。
師嬸陸柔和余叔兒子,就是在二十八年前被害的。
當(dāng)時出事的地點(diǎn)就在現(xiàn)在的魚嘴新街,以前是農(nóng)村……
心中掀起了漣漪,但我表面上,并沒露出任何表情的變化。
微微點(diǎn)頭:
“二十八年,那你這二十八年,殺了不少人了吧?”
對方卻直接搖頭:
“這個真不多,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并不是殺人,只是為了九尸樓里的秘密。
所以,我們不清楚,什么地方得罪了道友,今天殺上門來?”
殺的人不多,那正好幫他回憶一下,看是不是和師嬸當(dāng)初的事兒有關(guān)系。
不管他承不承認(rèn),先問一問,看看他的表情神態(tài)。
“二十八年前,你有沒有去魚嘴,殺過一個年輕女人和她的孩子。”
對方聽完,微微一愣:
“二十八年前?魚嘴?”
他在回憶,可過了兩三秒的樣子,我明顯發(fā)現(xiàn)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眼睛也微微瞇了瞇。
不過隨后,卻搖頭道:
“抱歉道友,我實(shí)在是想不起來了。
可能殺過,也可能沒有。
但我想,應(yīng)該沒有吧!
你要是報仇的話,可能找錯人了。
如果道友不是保密局的,不如交個朋友。
我就九菊一派,特別喜歡結(jié)交華夏風(fēng)水界的青年才俊。
我九菊一派雖來至海外,但我派在華夏風(fēng)水界,卻也有根深蒂固的勢力網(wǎng)。
道友身上修有憎惡氣,那肯定不被保密局和華夏各派認(rèn)同。
不如和我九菊一派結(jié)交,我九菊一派也能為道友增添一份助力。
而且最為重要的事,我九菊一派研究九尸樓多年。
對收集憎惡起有一些研究,且能通過我派秘法,化殘魂為完魂。
你看,今天我們就是在舉行這樣的秘法儀式。
我們有一位同門,只剩下一魂。
但我們卻能通過特殊秘法,讓他化魂而出……”
說完,指向了院子內(nèi),那女人胸前的黑色肉瘤。
化殘魂為完魂,一位同門,只剩下一魂?
我瞬間就有了一些猜測,張云菲傳來的消息是,當(dāng)初從黑云山黑云谷逃走的扶桑陰陽師加藤,一殘魂可能就逃到了山城內(nèi)。
現(xiàn)在這群扶桑陰陽師就在利用特殊的秘法,讓一個九菊一派的殘魂恢復(fù)完整。
那么,這個殘魂極大可能,就是當(dāng)初從黑云谷逃走的殘魂“加藤”。
而從這個家伙的話里分析,九菊一派真不是省油的燈。
但我也不能從這些話里,分析出真假。
只能繼續(xù)問道:
“這個儀式秘法叫什么?”
我指著女人身上的大肉瘤開口。
“九菊重生法!是我九菊一派的特殊秘法?!?
我微微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