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氏入府后,曾主動向景陽伯夫人要過一碗絕子湯。
伯夫人自然喜不自禁,讓人給了她一碗烈性的,從那以后,她再也不能懷孩子。
景陽伯也是后來才知道的,但為時已晚,他除了在背后罵景陽伯夫人幾句,什么都做不了。
眼下,伯夫人定睛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男子,血氣一陣陣往面門涌。
伯夫人冷冷地翻了個白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他們了?人是你答應送去老宅的,半道出了事,你不怪你自己,倒是怪上我了?”
“我明日出城去找!巧娘不會死的!你不就是妒忌她能得到我的寵愛嗎?以后我每個月我多陪你兩晚便是,你為何不肯放過她?”
伯夫人斜睨著他,鄙夷地冷笑兩聲“旁人都知道敬重正妻,這些年若不是我撐著,你早喝西北風去了!”
“你為馮氏買的每一支發簪,都是我用嫁妝鋪子賺的!你為她買的每一件衣裳,也花的是我辛苦賺來的錢!”
“我真是瞎了眼,當初怎么看上你這么個玩意兒!”
她原以為沒了馮氏,這個男人就能徹底把心思放在她身上,放在岌岌可危的伯府上。
他太讓她失望了!
以前年輕不懂事,看上了他的皮囊,如今雖然風韻猶存,多看幾眼發現也就那樣。他的丑陋嘴臉,早把最后那點風韻給抹殺了。
景陽伯想到如今的花銷全都要靠她,厚顏無恥地伸手討要銀票“我明天必須出城找巧娘!”
伯夫人糟心地擺擺手“伯府這么多人要吃喝,各府人情要維持......什么都要我操心!昨日才給你一百兩,你當銀子是大風刮來的?就不能省著點兒花嗎?”
景陽伯看她如此不通情達理,氣憤地摔門走了。
伯夫人看著他的背影,心一陣陣地泛涼,簡直失望透頂。
翌日,陸陸續續有人前來吊唁。
“哎,宋家最有望科舉高中的孩子,怎得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