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痞得很,可不能被他們瞧去一星半點。
實際上,蕭峙半道上便展開小札看起來,還沒走到營房,已經看完了。
比昨日那張還簡短,隨意一首相思的詩句,附加一句正在給侯爺著手做夏衣。
有些敷衍。
蕭峙無奈地搖搖頭,仔細把小札疊好,塞進信封。
想了想,他又拿出小札重新看了一遍,細細看了一遍小札后面空白之處,隱約有道紅印。
他心頭微動,這個小妖精,這不是她的唇印嗎?是涂了口脂親上去所致。
只不過這口脂色澤淡,剛剛那處又被他大手捏著,擋了視線。
蕭峙失落的心情又明媚起來:“說吧,她今日又吩咐了什么?竟然會不顧矜持順便給本侯送小札?”
趙福將晚棠交代的事情一一稟報:“奴才先去的景陽伯府,今日是馮姨娘的頭七,聽說景陽伯一大早便帶著宋六郎出了城,還未歸。姨娘似乎很擔心宋六郎的安危。”
“有趙馳風盯著,應該不會出事。”蕭峙又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他家小晚棠的處事風格。
總是關心她娘和宋六郎在先,其次才會想到他。
不過又能怎么辦呢?
繼續寵著唄。
遲早有一日她會打開心扉,讓他肆無忌憚地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