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遞員走了,顧眠拿著快遞信封走向裴錦川,裴錦川看著她的眼神,冷的幾乎能結冰。
顧眠來到車邊,將郵封遞給他:“既然你來了,那就拿走吧。”
她聲音平靜,毫無所謂。
裴錦川扭頭,對上她漠然的眼神。
眼底的火再次熊熊燃燒,冷聲開口:“你認為將湯泉山還給我,我們就算兩清了?”
顧眠捏著郵封的力道重了重,明顯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顧眠薄唇緊抿,不接話。
裴錦川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一番,語氣里有了諷刺:“和我劃清界限?你用什么和我劃清?”
“看看你自己身上哪一樣和我沒關系?兩清?顧眠你兩清得起嗎?”
顧眠的血液,從頭涼到腳。
瞳孔緊縮的對上裴錦川滿含諷刺的目光,心口更是窒息。
“你的意思是,我連和你兩清的資格也沒有,是嗎?”
‘吧嗒’一聲。
打火機的聲音響起,裴錦川點燃一根煙,煙味彌漫在空氣中,顧眠被熏的雙眼發澀。
她窒息的看著裴錦川,動了動唇瓣,忽然說不出話。
裴錦川:“顧家這些年給了你多少錢,自從和我在一起后,你好像就再也沒回去過。”
顧眠:“......”
呼吸,再次急促!
裴錦川抽了口煙,看向說不出話的顧眠。
眼神更犀利了些,腦海里閃過那句‘名校畢業的高材生,靠自己活的更自在。’
好一句名校畢業的高材生。
哼笑道:“這幾年你為何會得到老師的重視,要不要我提醒你?”
顧眠:“......”
裴錦川見她依舊不說話,冰冷的睨著她:“上萬的學生里,你卻在最短的時間被調去了葛老師的班,還是她親自帶的學生,顧眠你是認為這些都是靠自己的本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