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行了!
不管什么時候,在一開始她就要認定,就要大聲的反駁。
“裴錦川,你聽清楚了!那天在湖邊,裴悠就是想淹死我?!?
“你......”
見顧眠如此堅定,裴錦川呼吸一沉,眼底暗光閃過。
面對這樣的顧眠,他一時間竟然有些無以對。
顧眠:“你想說墜湖的事兒和她無關,那學術論呢,嗯?你已經查到了吧?背后煽動的根源,就是裴悠。”
墜湖的事兒暫且不提。
那么學術論的事呢?現在裴錦川就是為這事來的......
裴錦川:“......”
提起學術論的事,他本就冷硬的臉色,此刻更沒有任何溫度。
顧眠:“你已經知道事情是怎么樣的,還想對我說,和裴悠無關嗎?”
裴錦川:“......”
再次沉默了。
在學術論的這件事上,和墜湖的就完全不一樣了。
該查的,該確認的,他這邊也都查了,確認了!和裴悠沒關系之類的話,他再也說不出口。
在顧眠冰冷的目光下。
裴錦川最終開口:“我也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事。”
“那你又打算為她找什么樣的借口?”
裴錦川:“......”
聞,呼吸再次一沉!
找借口?為裴悠找借口?
她就是這么看自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