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兄弟的,這時候還不成全,那還算哪門子兄弟了。
......
足有一米八.九的沈驚覺倒在那兒,要把他搬回房間,跟愚公移山差不多了。
好在,這別墅里有電梯,唐俏兒連拉帶拽地把狗男人的身體像移尸一樣拖回房間,攙扶到床上的剎那,她身上男人的熱汗混著自己的汗液,裙子已經濕透了。
“重死啦!真想把你肢解了啊!”
唐俏兒累得氣喘吁吁,但還是沒空向閑著,匆匆跑進浴室,又用冷水浸透毛巾,拿過來給沈驚覺物理降溫。
忙乎完,大小姐一屁坐在床邊,累得一動都不想動了。
“真無語了你,發(fā)這么高的燒亂折騰什么啊,你很麻煩你知不知道。”
唐俏兒躁郁地瞅著燒得神志迷離的沈驚覺,嘴上冷冰冰,心里其實很不是滋味。
畢竟,他是因為她,才淪落至此。
“俏兒......”沈驚覺雙眸緊閉,長睫震顫著,連夢囈都帶著對她的眷戀。
“行了行了,別跟叫魂似的,我在呢。”
唐俏兒嘟著緋唇,沒好氣地自自語,“早知道來了有這么多麻煩事,我就派阿溯過來了,才不要蹚你這灘渾水呢。
老實歇著吧。”
說完,唐俏兒便欲起身,想去找找他家里有沒有退燒藥。
忽然,沈驚覺驟然睜開一雙被熬得通紅的眼睛,猛地將她的皓腕捉住。
唐俏兒容色驚變,掙了掙:“你、你什么時候醒的?還是......你根本就沒暈?你騙我是吧?!”
“我從未騙過你......”
沈驚覺連喘息都很艱難,但攥著她手腕的手卻用盡最后的力氣,像生怕她逃了似的,“我只是在夢里......聽見你好像要走,所以我強迫自己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