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陰郁地望著窗外,回味著爺爺?shù)亩囟亟陶d,越想,心里越憋悶。
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爺爺十分地畏懼沈驚蟄。
爺爺那樣叮囑他,一副豁出一切也要守護(hù)他的樣子,怎么感覺,沈驚蟄已經(jīng)不是個人了,他更像是躲在暗處伺機(jī)而動的嗜血野獸。
“咳咳......沈總,今晚真是好險。”韓羨看出他心情不好,于是岔開話題。
“什么?”
“您差點兒失身!”
“失什么?”男人眉骨一跳。
“今晚在花園里,那個慕小姐差點兒就撲您身上了。還好我身手了得,及時出現(xiàn)幫您守住了男德!”韓修勾揚起下頜,一臉求夸的得意表情。
還守住男德。
沈驚覺見他這副欠揍樣兒,只想敲他腦殼。
“就算你不出現(xiàn),我也不會和俏兒以外的女人有接觸。”
沈驚覺閉目輕歇,俊容清冷,“我就這么讓人信不過嗎。”
“話雖如此,但老話說的好,知廉恥的嫖客也攔不住不要臉的biao子。”
男人臉黑得能滴墨:“............”
“您再自覺,架不住蒼蠅蚊子逮著機(jī)會就往您身上鉆。”
韓羨不知自己已被“殺氣”裹挾,還嘚嘚個沒完,“觀潮莊園不比您和少夫人的私宅,人多口雜的,今晚您要跟那位慕小姐有了接觸,萬一被有心之人宣揚出去,傳到少夫人耳朵里,少夫人該不讓您進(jìn)被窩了。”
沈驚覺眼底怒氣彰顯,腳尖踢了他椅背一腳,“來,說說,誰是嫖客。”
韓羨喉嚨一噎,耳朵都耷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