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兒再度迎上男人幽深的目光,變得坦蕩,堅毅,無畏,“若驚覺醒來,我們并肩作戰(zhàn)。若醒不來,我替他戰(zhàn)。
我會守護好屬于他的一切,任何人,都別想觸及,染指。誰也不行。”
這,才是她跟沈驚蟄單聊,真正想說的話。
沈驚蟄英挺清雋的眉目微怔,倏然輕笑,幾分慵懶,幾分玩味:
“唐小姐的話不錯,是驚覺的,誰都搶不走。”
唐俏兒卻聽出了弦外之音,眸光暗了一暗。
“你要我,去按著這份報告,尋找驚覺服用的是哪一種藥,是嗎?”
沈驚蟄欣然接受,“好,我?guī)湍恪!?
“多謝大少爺了。”唐俏兒利索地下車,沒有一絲逗留。
她冷冷盯著豪車漆黑的窗戶,目送著他們離開停車場。
她的大腦被幾個詞反反復(fù)復(fù)地縈繞,盤踞——
m國、rc、藥物、謝晉寰、先生......
謝晉寰說白了就是那個先生在國內(nèi)的話事人,一個榨干利用價值后丟棄的傀儡。
如今,他徹底倒臺了,先生不可能就這么放棄國內(nèi)市場,他會扶植新人上位。
之前,驚覺處于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不止一回,卻都不見沈驚蟄有所動靜。
偏偏這次,他在驚覺中藥后趕回來,又以如此煥然一新的面貌回歸沈氏,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他,與那個rc,那個先生,亦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這個切入點,太耐人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