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有風險。
這就等于,他們暫時,將所有賭注,都壓在了黎煥的人格上。
“沈驚蟄不會無緣無故控制一個人,既然到了他手里,他必定要物盡其用?!?
沈驚覺胸口亦像壓了塊巨石,無比沉重,“我們只有弄清楚,他究竟要做什么,才有可能找到舒顏!”
*
記者發布會,定在周六下午五點整,于沈氏集團酒店第一會議廳舉行。
下午三點整,沈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沈驚蟄面色陰冷,脊背僵直地坐在沙發上,而慕雪柔正站在一旁,戰戰兢兢地為他左耳的傷口換藥,包紗布。
距離他吃槍子,才過去兩天,掉下來的肉縫合了上去,丑陋猙獰如一條蜈蚣般的傷口赫然在目。除非他戴頂齊肩假發,否則怎么遮都是遮不住的。
以前,看上去溫文爾雅,清風朗月般的人,此刻頭頂像籠罩著一團黑云,周身散發著森森煞氣,令人心里發怵。
“對、對不起先生......我盡力了。”慕雪柔雙手哆嗦不止。
可她又不是特效化妝師,男人的傷口上午的時候還是流血,冒濃。她又能有什么辦法?
白燼飛,真是個說干就干的硬核狠人。
偏偏又神出鬼沒,她派手下在盛京搜索了三天,又去唐家蹲守,想伺機報復,愣是沒尋到他半個影子。
沈驚蟄冷白的唇微動,聲色充滿了不耐煩:
“沒用的東西,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