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記回來的路上,遭遇了車禍。
那場車禍,讓茹茵在病床昏迷躺了三年,謝景恒也因那場車禍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忘記了他們之間的一切。
七天前,茹茵蘇醒了。
“茹茵,我已經不愛你了,我現在喜歡的是未央?!?
“我以后都不會碰你,我能給你謝太太的名分,已經是我媽以死相逼的結果了?!?
“你不要不識好歹,以后也不要為難安安,她跟你不一樣。”
這是茹茵醒過來第二天,她青梅竹馬的老公跟她說的話。
當時,她剛剛蘇醒,身體各項指標都還不穩定,人也瘦的脫了像。
沉睡了三年,她仿佛沉睡了一個世紀,腦子一片混沌。
聽了謝景恒的話,看著他旁邊弱風扶柳的林未央,她又昏了過去。
謝景恒不記得茹茵了,看著她形容枯槁蒼白的臉頰,更是厭惡,牽著林未央就走了,根本不顧她的死活。
茹茵再次醒過來后,似乎也沒那么傷心了。
也許是這沉睡的三年,思想跟死神掙扎的她,對自己曾經的竹馬已經沒多少執念了。
接下來幾天,她不哭不鬧的,配合治療,慢慢恢復飲食,除了跟謝景恒講述過往,她什么也不做。
昨天,茹茵出了院。
謝景恒的母親為她設了接風宴,宴席上,謝景恒的母親提出一個月后為他們補辦婚禮。
謝景恒抗議無效,林未央咬著唇瓣委曲求全的給茹茵倒了一杯果酒恭祝她。
喝了那杯酒,茹茵就昏昏沉沉的,便有了后面跟那個“男?!钡氖?。
茹茵一進去別墅,就見林未央正在廚房賢惠的忙碌著。
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
謝景恒在客廳,正準備去廚房,在見到茹茵的那一刻,臉色沉了下來:“你一晚上去哪里了?”
說罷,目光不禁落在茹茵脖頸上星星點點的紅印上,皺著眉頭臉色更不好!
茹茵皮膚生的白,這幾年躺在病床不見陽光,更是白如瓷器一般。
這曖昧紅痕,便愈發顯得明顯。
謝景恒臉色一沉,上前就掐住茹茵的脖子:“你跟誰鬼混去了?你怎么那么不要臉?你真是讓我惡心!”
茹茵只覺得脖子一陣痛傳來,直接抬腳朝著謝景恒的子孫根踢了上去!
謝景恒吃痛,被迫松開茹茵,看著她的眼神卻厭惡到了極點。
茹茵冷笑一聲:“你跟林未央昨晚光明正大睡在我們的婚房,比起來,你更惡心!”
“你……”謝景恒氣的咬牙,說不上話來。
茹茵不理他,徑直走向廚房。
正忙碌的林未央回頭,看著她眼神迅速閃過一絲慌亂后,又恢復如初:“茵茵,你回來啦?我正做早餐呢,你……”
“啪!”
茹茵上前,直接扇了林未央一個結結實實的巴掌,打斷了她虛偽的話。
林未央柔弱的眼神閃過一抹惡毒,踉蹌兩步捂著臉,語氣帶著哭腔:“茵茵,你為什么打我?”
茹茵雖然瘦的不像樣,氣場看著卻比她強很多:“打你都是便宜你了,你自己做的那些下作事就不記得了嗎?”
謝景恒忙沖上來維護林未央,抓著茹茵的手:“你發什么瘋?”
茹茵眼眶也紅了,深吸一口氣,帶著最后一絲希望問謝景恒:“我如果說,林未央給我下了藥,你信我嗎?”
看著她脖子上的紅痕,謝景恒莫名更惱火了:“你這種沒有心的毒婦,自己不檢點出去鬼混,還有臉怪未央給你下藥?”
茹茵早知答案是這樣,深吸一口氣,再睜眼,神色冷了下來:“好。謝景恒,那我們離婚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