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覺得有些羞恥,可轉念一想,她羞恥什么?
這不是身體正常的反應嗎?
她是個正常的女人!
也就是地點有點太野了。
她就不明白了,不是說婁霆霄愛潔,傭人都不怎么敢接近嗎?
他……怎么不嫌臟?
“二哥,我們之間……恩怨是不是可以一筆勾銷了?”茹茵緋紅著臉,這才是她關心的。
婁霆霄勾唇,笑容有點卑劣:“我什么時候說一筆勾銷了?一人一次,很公平!你那天睡了我的事,還沒跟你算呢。”
茹茵:“……”這狗男人,怎么耍賴呢?那么卑鄙!
茹茵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母親住的院子里的。
進屋的時候,她盡量讓自己腰背挺直一些,看起來正常一些。
只是上樓的時候,姿勢有些怪異,正巧被謝景恒看到了。
他跟林未央感情正是濃的時候,自然一眼就看出茹茵的姿勢是怎么回事。
想起離婚那天她脖子上的吻痕,謝景恒臉色更難看。
茹茵上樓后,又去洗了個澡,再換了一身衣服。
她出浴室的時候,新換的睡衣還沒扣好,領口有些敞開。
一開門,卻見謝景恒不知何時已經在臥室里了。
她嚇一跳,下意識的捏住自己的衣領,把衣服給拉了上來。
謝景恒看她這個樣子,臉色沉了沉,冷笑:“在我面前倒是會裝清高。”
謝景恒一邊說一邊看向茹茵。
目光落在她的唇瓣,才發現向來蒼白的她嘴唇紅潤,像是被人狠狠親過。
再看她的脖子,又多了一些新的吻痕。
那樣的刺目!
他哪還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謝景恒的臉色的極其難看:“茹茵,你敢讓野男人來婁家跟你私會,你瘋了?”
茹茵也不在意,在床上躺下,“你剛不也跟林未央做了?怎么?只許州官點燈啊?”
“你!”
謝景恒生氣,旋即想起什么,“你故意的?以為你叫相好的來,就能刺激我報復我?”
茹茵懶得再跟他計較這些,蓋上被子:“少說屁話,趕緊睡覺。明天我們最多在婁家呆一天,能不能讓婁家給你一個招標的機會,就看這一次了。”
謝景恒冷笑:“也是,不然你怎么去我爸面前邀功?你真是不要臉!不僅惡毒,還不要臉。”
謝景恒坐在沙發上,冷冷看著茹茵。
茹茵不禁皺緊了眉頭,看了一眼謝景恒,不由問:“誰說我跟謝伯伯邀功了?我已經跟謝伯伯說了,我會跟你離婚,這一次,就當是我還謝家,還梅姨對我的恩情了。”
“謝伯伯想讓我們在一起,我只是把實情告訴他了。”
“我不知道謝伯伯怎么跟你說的,但是謝景恒,我已經不喜歡你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謝景恒:“……”
他意外的看著茹茵,有些意外。
“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戲,總之你不管做什么,我都不會再喜歡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他一而再的提起這話,茹茵覺得奇怪:“我很好奇,你為什么一直說我惡毒?”
“你不是嗎?我失憶了,難道你也失憶了?”謝景恒看著她的眼神滿是厭惡。
“我到底做什么了讓你覺得我惡毒?難道梅姨沒跟你說我們的過去嗎?”被他罵了那么多次,茹茵已經有些麻木了。
她心里猜到,肯定是林未央在他面前說了什么,挑撥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