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那位持菜刀的后廚成員,哪想到李唯一能夠像猿猴一般奔跳,簡直像在騰空,
避閃不及,稻草人一般被長槍打得飛出去數丈遠。
丈長的黑槍,也不知有幾百斤重。
劈在身上,全身骨頭都能打碎。
那位后廚成員重重拋落在醫棚外,口鼻全是鮮血,再也爬不起來,多半是活不
成了。
持防護盾牌的安保組成員,想要去撿地上的手槍。
李唯一眼睛余光第一時間瞥見,豈能讓他如愿
噗嗤!
黑色長槍投擲出去,飛出近十米遠,連同防護盾牌和那位安保組成員一起穿透
而過,大片鮮血灑落在地。
太兇猛了,殺人如割草。
謝進等人被嚇住,膽寒不已,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你們不是要找我嗎來啊!
李唯一吼出這一聲后,彈射般的沖向孔樊。
孔樊見李唯一力量和速度簡直不像人類,不敢與他硬碰硬,于是,果斷去擒拿
趙勐,要以人質相脅。
沒了黑色長槍,李唯一速度更快,疾似一陣風。
孔樊的手,還沒落到趙勐身上,風就已經撲面而來。
這么快
孔樊嚇得魂飛魄散,只能舍趙勐,而全力一拳向前擊出。他雙手戴著不朽之
物銀絲手套,力量極為了得。
李唯一不閃不避,與他硬拼一拳。
嘭的一聲,孔樊只感覺一拳打在了鐵墻上面,手指疼痛欲斷,整條手臂的骨
頭都響個不停。
這一拳,瞬間將他的超凡夢打碎,重新認識到自己只是一個凡人而已。
他心中驚駭,轉身就逃。
李唯一追了上去,順手將插在小林肩胛骨中的黃龍劍抽出,只追出七步,便將
孔樊追上,一劍劈在他背上。
噗!
孔樊背上出現一道半米長、半掌深的傷口,從左肩斜拉而下,脊梁骨都被斬斷。
嘴里短促的嚎叫一聲,直直向前倒了下去。
恰此時,司馬覃和兩位衣衫不整的安保組成員,匆忙沖出醫棚,看到不遠處背
上鮮血直冒的孔樊,與手提血劍殺神一般的李唯一,三人皆是嚇得站立不穩,跌倒
在地。
李唯一沒有理會他們,轉身而回。
刺啦!
黃龍劍隨手一揮,割開綁在高歡手腕上的繩子,繼而,騰躍起來三米多高,跨
越五六米的距離,一劍劈向又想去撿手槍的一道身影。
那人手提一根拇指粗的鋼筋,是安保組成員之一。
他抓住手槍,臉上笑容狂涌。
黃龍劍從天而降,劈在他脖子上,頭顱就像滾地葫蘆般墜落在地,頸部血涌似
噴泉。
李唯一身上衣服,頓時被鮮血浸紅,一腳將手槍踢向高歡。
高歡抓起手槍,直接沖向已經奄奄一息的孔樊,嘭嘭嘭連開三槍。每開一
槍,嘴里都發出嘶聲大吼,整個人處于瘋狂狀態。
繼而,又沖向衣衫不整的司馬覃三人。
三人連忙逃竄,跑得比什么時候都快。
高歡追著司馬覃連續開槍,開出第四槍的時候,終于,將其擊中。
司馬覃大腿中槍,倒在地上,見高歡追上去,連忙跪地磕頭求饒道:高歡,
高歡,我們是同學,你不能殺我……殺我你就犯法了……
嘭!嘭……
高歡咬緊牙齒,眼神兇狠,根本不聽,連續不斷開槍。
也不知開了多少槍,直到將彈夾打空,又繼續扣動了數次扳機。
沒有子彈了,司馬覃滿頭彈孔的倒在地上。
高歡渾身哆嗦,顫抖著呼吸。
繼而又咬緊后槽牙,拿著手槍,就往司馬覃臉上砸去,直到將整個頭顱都砸得
血肉模糊,才失去所有力氣一般的癱坐在地。
另外兩位衣衫不整的安保組成員,一股腦的沖進冥霧,根本不敢回頭看。
漸漸的,甲板上重新變得安靜下來。
祁珊珊邁著輕緩的腳步,沿舷墻走了過來,美眸中盡是驚嘆,不敢想象李唯一
竟如此厲害,一個人挑了全部對手。
望著他橫劍而立的英挺身影,加之沉穩清俊的面容,她心湖不免生出一道道漣
漪,有些佩服蔡羽彤的眼光。
謝天殊斷了手臂,鮮血流了一大灘,臉色越來越蒼白。小林傷得輕一些,但根
本不敢站起身,只要稍有妄動,李唯一的目光就會向他盯來。
那目光,跟死神的凝視沒有區別。
小林連聲道:我什么都沒有做,都是孔樊的指使,是他脅迫我們。李……李小
哥……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都聽你的。
沒有理會他,李唯一目光緊緊鎖定在謝進和另一位持電擊槍的安保組成員身
上。與此同時,調動滾燙氣流,沿銀色痕脈流向雙耳,使聽覺達到最敏銳的地步。
因為老劉剛才告訴他,要小心陳洪。
步槍在陳洪手中,師兄就是被他暗算,才會傷得如此嚴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