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滿頭黑線。
合著說了這么一大通,全是廢話啊。
劉浪哪里聽不出來,這個出租司機(jī)說的話,有一大半是在吹牛皮。
畢竟,按照時間來算的話,柳如煙跟蘇風(fēng)流結(jié)婚至少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
那時候怎么可能有這種出租車。
一輛出租車能開二十多年還這么新,那可是神車了。
不過,劉浪也沒拆穿,而是順著出租司機(jī)的話繼續(xù)問。
師傅,那憑著你這出租百事通的本事,就猜不出來當(dāng)初誰最有可能是柳如煙肚子里孩子的爹
那我哪里能猜得出來啊。出租司機(jī)搖了搖頭:柳如煙那可是頭牌啊,身邊多少富家公子哥來來回回,誰敢保證她會上了誰的床
劉浪心中喟嘆一聲,微微有些遺憾:那后來呢
后來蘇風(fēng)流就真跟柳如煙結(jié)婚了啊。不過,我聽說好像那個孩子出生后,蘇家人不承認(rèn),想要將孩子弄死呢。
弄死劉浪臉色微微一沉。
劉浪從宮無情那里得來的消息,那個孩子極有可能就是自己的老姐蘇妲己。
當(dāng)年,自己的老姐被蘇牧帶走,看來還有隱情啊。
師傅,蘇家為何要把那個孩子弄死劉浪又問。
出租司機(jī)搖了搖頭:具體情況就不知道了,不過,像這種大家族的事,誰又能說得清呢。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嘛,最是無情帝王家,這些豪門大家族,都是一個德性。
見再也問不出什么來了,劉浪只得輕輕嘆了口氣。
不知不覺中。
來到了蘇飛虎藏身的小旅館。
出租司機(jī)將出租車停下后,對劉浪咧嘴一笑:小兄弟,一會兒提我的名字,老板肯定會給你打折的。
成,我保證提你的名字。劉浪推開車門下了車,大步朝著不遠(yuǎn)處的小旅館走去。
好巧不巧。
蘇飛虎住的旅館,竟然就是出租司機(jī)強(qiáng)烈給自己推薦的有特色服務(wù)的小旅館。
喂,小兄弟,你還沒問我的名字呢
劉浪剛進(jìn)小旅館,出租司機(jī)似乎突然想起還沒告訴劉浪自己的名字。
對于這種小旅館里的女人,劉浪哪里有半點(diǎn)兒興趣
既然藏在這種地方,質(zhì)量肯定不咋地。
但好在這里地處偏僻,又極為隱蔽,只要不被告發(fā),基本掃黃都掃不到。
進(jìn)入旅館。
前臺一個五十多歲,涂著厚重粉底的大媽正坐在那里刷手機(jī)。
大媽不時咧嘴,笑得那叫一個猥瑣。
聽到開門聲。
大媽連忙抬起頭來。
看到是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后,大媽立刻站了起來:住店
找人。
找人大媽連忙走到劉浪面前,抬手按在劉浪的胸口:嘿嘿,來我們這里都沒有不找人的。你先住下,回頭,我把要找的人給你叫到房間里。你放心,我們這里肯定有你找的人,你把這里當(dāng)成家就行了。
看著大媽搔首弄姿的樣子,劉浪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后退兩步:我真來這里找人。
我明白,我明白。大媽頻頻點(diǎn)頭,表示我懂。
劉浪真想一巴掌將大媽抽暈。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畢竟都是賺錢。
人家也是靠本事賺錢。
我不找了。
劉浪也不管大媽吆喝挽留,轉(zhuǎn)身出了旅館,來到對面一家安靜的咖啡館里坐下,拿出手機(jī),撥通了蘇飛虎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