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說話,找到稍微舒服點的位置,就把臉也貼了上去。
剛才還喧鬧的會場立馬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鏡頭對面的老板。
陸晏辭伸手把溫寧摟緊了一些,低聲道:“怎么了?畫完了?”
溫寧不說話,只是往他懷里又蜷了蜷。
她神態很倦,身子也軟得厲害,那樣子,就像一只玩得累了的小幼獸走不動了,往成年獸的懷里尋找可以睡覺的地一樣。
陸晏辭感覺有些不對勁,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入手的溫度讓他心顫了一下。
滾燙!
他站起來對著鏡頭道:“今天就到這里。”
然后便關了電腦,抱著溫寧出了門。
老中醫一直在這里沒離開,看到溫寧又開始發熱,皺著眉一個勁的搖頭。
這次發燒好像和以前不一樣。
溫寧不吵也不鬧,就靜靜的看著陸晏辭,還抓著他的衣服不放。
而且吃了藥也不管用,到晚上十二點的時候,體溫已經到了快四十度。
盡管已經燒得迷糊了,可她好像在等什么,怎么也不肯睡。
十二點的時候,陸晏辭接了一通電話,進來拿毯子把溫寧包起來就往外走。
一邊走一邊低低的道:“不想睡就別睡了,帶你去看點你想看的。”a